。”

    萧琛心中一滞，没有忍住抬去看她，却见她巧笑如嫣，可他知，她说得是真的，她没有太多的耐心陪他玩，这般把戏一次就够了。

    他似是了气般，后退一步，妥协：“娘娘想要萧琛如何？”

    榻靠在窗边，洛染伸手去，接住一片雪，看着它瞬间化，却又余一丝冰凉，她轻扯朱：

    “这漫漫，甚是孤寂，可本已经在这儿待了近七年了，不过是遇见了可心的人，想要留来罢了。”

    说完，她收了动作，目看向他，轻笑着问他：“萧琛觉得如何？”

    “可心的人？”

    他的睫颤了颤，这般说，不知是在讽她，还是在讽他。

    “若不是如此，本又怎会费这般心思？可不是人人都可以让本拿着官位陪他玩。”

    她说得漫不经心，却又似在阐述事实。

    他望着她说得轻巧的模样，扯了扯嘴角，甚是无力。

    她又冲着他勾了勾手指，似乎完全不知他的痛苦。

    萧琛望着她良久，动作极慢地向她走去，没有去看那个榻一，跪坐在了她旁，觉她的手落在他的，他突然觉得眶一片。

    他沙哑着声音问她：“娘娘，若是当初萧琛没有会怎样？”

    她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发丝，慢条斯理地回答他的问题：“乖的人，自然会得到奖励。”

    萧琛闭着睛靠在她的双膝，他突然觉心疲惫，他不可否认，在听到她说“这漫漫，甚是孤寂”的时候，他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似是怜惜。

    可是，待他反应过来，他凭什么怜惜她？自己当初，不是为了权势吗？如今这是怎么了？

    “娘娘，你还记得，当初你问我想要什么吗？”

    洛染的动作一顿，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底神微动，随后又恢复平静：“记得。”

    萧琛似乎什么都没有觉到，他抬看她，底似有一片意：“萧琛若是提，娘娘又可否依我？”

    她抿着看他，最终了：“允。”

    他终于笑开：“那好，娘娘说这孤寂，萧琛自愿陪着娘娘，可是，却也只想娘娘边唯有萧琛一人。”

    他往日从未想过，就连渐渐没落的安王府能得知消息，送了他，那其他人呢？

    她边又怎么可能只有自己？

    如今不过浮一个福公公，那是否还有德公公？张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