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声声“嫂”叫得也越发自然，反正唐景言也叫了，他们也乐得一声声唤着，哄人开心。

    包厢的门突然又被打开了，一群人侧目看去，见到来人时，包厢里又突然一阵冷寂，有几人不觉得就咳了几声，然后腾了腾位置，虽然对这况有些始料未及，但是也不妨碍他们隐隐看戏的心理。

    洛染也了三分笑意斜望去，瞧着那两人一前一后地走来，淡了两分笑意，转过，贴在季然耳边，带着一两分醋意，说着：

    “你就这么大方？请了前女友和她的现男友来？”

    季然听了她这话，也没有和她解释，人不是自己叫的，他低垂着，看不清底的神，脸上却是不咸不淡的，没什么绪。

    洛染眨了眨睛，似乎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绪不对，微蹙眉，戳了戳他腰间，没有大声问来，只似猫轻哼一样，贴在他的耳边：

    “你怎么了呀？”

    声音拖，糯糯的声线终于惹得季然抬眸看了她一，就见她撅着嘴，那双眸里满满地盛着他，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满的模样。

    一直微拧着的眉松开，终于开：“没事。”一晚上冷肃着的脸终于温和了一些。

    两人之间对着话，没注意到门的两人神有些微僵，汤钰看着坐得极近的两人，又想起来刚刚走过来时，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一两声“嫂”，脸微白，却也倔地没有走开，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和平静。

    从唐景裕后走来，向里面走了两步，她只是国了一年，这里的人，她大多数都熟悉，抿一抹笑，对他们温和地说：“好久不见。”

    一群人了，有个人怕她尴尬，想缓解一：“嫂、咳，汤钰，你来啦……”

    他们之前叫汤钰嫂，叫习惯了，一时之间差忘记改，边的人拉了拉他衣服，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咳嗽一声，改了，只是还是有些心虚地扭看向洛染和季然。

    果然，洛染脸上的笑不知不觉消了去，就连季然也皱眉瞪了他一，他摸了摸鼻，不再开。

    汤钰听着那人改，变了变神，最终还是勉勾着一抹笑，看着季然，柔声说了一句：“阿然，生日快乐。”

    腰间有一只小手掐着他，季然脸上神不变，只是桌面，却是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手肘抵在桌上，两人缠的手就暴在众人视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