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能不能看见……哎……”

    洛染伸手划过那一行黑字，最后简简单单的“沦陷”二字，却显得格外沉重，洛染似乎透过这短短的一行字，看见战火纷飞中一双双闭上的睛，还有……所有人逐渐被激起的愤怒。

    书店的气氛太过于沉重，洛染拿起圆帽起离开，玻璃门在她后缓缓合上，似乎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舞厅的夜晚总是闹的，舞台上歌舞升平，偶尔间轻缓音乐，男女纵调笑、舞，透着醉生梦死的迷。

    与楼的闹相反，三楼格外地安静，莫二看着自从洛小去后，便一直清淡着神，不温不凉地和江小说了几句话，就将人打发走的二爷，此时端着一杯凉茶抿了一。

    他的视线时而扫过书房门，不轻不重，似乎无意间般，可莫二跟了他十几年，一就看了他的心思，忍了忍，最终没有忍住：

    “二爷，你若是看上了洛小，明说了便是，二爷想要，那她就是你的人。”

    莫泽余神越发淡了：“然后呢？”

    莫二一时哑然，然后？

    莫泽余看着自己端着的那杯凉茶：“我生于世，因世而得利，却也痛恨世，在这个时代，我给不了她想要的。”

    更何况，他要的从不是儿女。

    莫泽余的目光平淡、却又沉，就似他手中的凉茶无波无痕，只要轻轻一晃，瞬间起万波涟漪。

    莫二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却知自己劝不了他。

    楼传来些许动静，莫二抬看了一莫泽余，见他没有反应，悄然退，没一会儿，又走来：

    “二爷，洛小回来了。”

    莫泽余面无表，莫二一急：“二爷，就算你说给不了她想要的，但是这江城，除了你，又有谁能护得了她？你都给不了，其他人更给不了！”

    莫泽余一顿，将茶杯放，突然低低笑声来，不消一会儿，他靠在沙发上，了眉间，问了一句话：

    “她今天去了哪儿？”

    莫二睛一亮，转去问今天洛染的司机，回来后，眉微锁：“洛小去了……顾宅。”

    莫泽余似乎并不在意，只轻轻“嗯”了一声，莫二打量了一他的神，又继续说：

    “回来的时候，她去了一趟书店，听说，洛小来后，神并不太好。”

    书店？莫泽余目光突然落在面前茶几上的一份报纸上，那一行黑的字十分明显，刺人中，莫泽余着报纸的一角，眉间微些锋芒，他叹了一气，所有旖旎心思顿消，似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