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他有多想我、有多担心我。
有的时候听到他失落、低哑的声音,听他一遍又一遍问我在哪,心都要碎了。
想要跟他说,宙斯污染那么严重,不要再待在那里找我了。
想问他有没有好好吃药。没有我的提醒,千万不要忘了吃药才行。
……
杜何夕每次喝多,总是会胡言语一大堆。有次拉住我,要我一定好好照顾陈微,说我的主人
本就没有看起来的那么
。
……这件事,或许我早就知。
我知陈微并不
,却还是纵容自己不断跟他撒
。因为自己的不安全
一次次试探他的底线,想要知
他到底可以包容我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确实几乎可以无限度地包容我。
于是我就安心沉溺在那样的温柔里,从来就不去想——很多人在受过伤之后,都会用冷漠或恶意作为保护;而剩
极少数选择用无限温柔和包容作为保护
的,都是一些什么样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去伤害别人的人?
而我,肯定也伤害过他吧?
有些我知。说不定还有很多,是连
本都没有意识到的。
他不疼吗?不难过吗?不会觉得沮丧觉得累吗?
却从来没有绪失控过,甚至一次都没有抱怨过我。
他其实……什么都独自承担。而我在此之前,竟然还觉得他的温
、他的笑容、各
细心的照顾呵护和甜腻的吻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真的是白痴。
各意义上智商低的典范。
各意义上。
蹭了蹭发痛的角,我转向白墨和碎银:“你们认得司湛的对不对?”
他们当然认得。我居然迟钝得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那个,我的主人现在在司湛那里。可以拜托你们,通过司湛联络一他么?”
白墨那一刻的表,非常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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