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不是我又是谁？我动，他也动。

语调平静，“我只是一报还一报。”

    “你这是什么样啊？”白墨似乎笑了，声音让我心惊地刺耳，手倒是温和地轻轻抚过我的后背，“之前不是刚说过‘相信’他么？”

    碎银的声音响起来后，前突然也多了个东西。

    不要，不要，不要。

    “没有对不对？所以痛不如短痛不是吗？我也承认我的法有些欠妥，蚀夜可能会恨我，如果是那样，我也无话可说。”

    “留在人类边，最后是一定会受伤。”

    他说那是“一见钟”，就连脸颊让我自卑的疤痕都说“”。可现在，整张脸却连那个疤痕都看不到了，完全就是七八糟的一片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不是，非要说的话，我想要找杀死我的人复仇，这也无可厚非吧？”

    咙涩难忍，涌血腥味，可我还是努力发嘶哑的声音：“我……不留在这里。”

    就像是全的肤被硫酸灼烧过一样，横七竖八辨认不来样。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发现无影屏里的那个人，竟然好像是……我自己。

    碎银沉默了片刻，才再度开：“何必呢？既然他那么想回他的主人边，我们没有必要迫自愿放弃‘自由’的机人加REBEL吧？”

    仅有的一只睛无法控制地泪。摸到手里，却是猩红的散发着铁锈味的。屏幕里的怪也哭了，也茫然地用手去摸。

    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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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为了蚀夜好，想让他以后留在REBEL。”

    视力，好像比之前更弱了。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撑起，面对前模糊的一切拼命摇。

    “……”

    在我没有这张脸的时候，他从来都不多看我一。

    “！”

    “蚀夜，我是为你好。”

    他喜我的样，尤其喜我的脸。

    “……也不一定就会受伤啊！”

    “那你告诉我，有谁没有被所谓的‘主人’伤害过？司湛、我、他、抑或是你？碎银，你给我找来一个没有受伤的例。”

    为什么……怎么会是我。

    “那你就去杀那个人啊！蚀夜他错了什么？待会儿人家主人来了，你要怎么解释？”

    ……不要。

    “……”

    “碎银你真的觉得，他的主人看到他现在这样，还会要他吗？”

    心脏像是瞬间承受了暴击，打得我形魂俱散。我闭上了睛，用手捂住了，不敢再看。

    陈微就要来接我了，可我这幅样，要怎么面对他？

    “白墨你什么！”

    如果，他最喜的样就这么没有了，那，我还有什么呢？

    “……不要。”

    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变成了什么了？

    在很近的地方，摸不着实却有影像晃动。我努力贴近过去——那是一张无影屏，屏幕里，赫然一张猩红可怕的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