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向你歉，一直很后悔对你了那样的事。是我自作聪明，以为那样是在保护你。真的……很对不起。”

    我想要说给人听，哪怕只有一个人知也好。想要有人知我多想他，想要有人知每晚哭着睡有多委屈。可临渊始终无法区分夏耶和陈微，而我又不忍心让小火他们笑呵呵的脸蒙上影。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我最怀念的甜甜的茶，却混杂了泪的味变得好苦涩。

    但其实，这一刻我突然发现，他骨里还是没有变。

    ……我已经不能和他一起住了，却不知该跟谁解释、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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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他，后来把展星辰他们怎么样了。

    “其实……那天看到他抱起你时，我就知我想错了。”

    ……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那一晚，肖先生和祁戚都非常忙。REBEL两艘战舰里不少受伤的机人全赖他们修理，小他们则非常殷勤地前去帮忙。

    我有些疲惫，却无可去。

    “我在等你。”

    不知什么时候，久违的白墨，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和白墨已经分开了许多年，也走上了看似截然不同的路。一度以为，他早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温柔的人。

    月光，白墨的中闪着一丝莹，像是错事的孩一般伸手却不敢碰我。

找朱华去了。而小火他们自打肖先生走来，就立刻抛弃了我全程围观“神”，因为“神”愿意跟他们说话而一个个雀跃兴奋不已。

    因为在郑天问的宅邸里，我和夏耶仍旧被家贴心地安排在一间房里。

    只是以前，他安人时会用无声的拥抱，而现在却换成了刁钻又不讨好的法——看到我难过，他以为如果我能找到人去责怪或许会变得好过一些。于是，抢着去充当那个该被怪罪的人。

    白墨垂眸，轻轻摇了摇。

    那晚，我和白墨望着漫天繁星，聊了整整一夜。

    不会迷惑，不会跟着我哭得稀里哗啦，不会试图想方设法安我。就只是像以前一样，悄悄给我泡上一杯气腾腾的薄荷茶。

    “如果不是我伤害了你，你们就不会去往火星找LORD，他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茫然踱步到清冷的院，月的清辉不期然站着一个修的影。我吓了一：“我、我还以为你会和执政官在宴会……”

    就只有白墨，只有他，可以安安静静地听我说完。

    执政官也非常忙，调节破晓和碎银互相不顺的冷嘲讽，还要接受中新帝国关于冰极再度收留逃犯的各责难。

    “没有…

    我这才发现，他正站在一株月的紫藤。那层层垂坠来，像极了展星辰原先院里的那棵。

    我告诉了他关于陈微的一切。在蒙昧的夜里，一旦开了，便絮絮无法停止。

    “他是真的喜你，比什么都珍惜你。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东西，其实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