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莘心疼了。

    墨莘轻吻着他的额，安抚着怀中的人。

    “我相信你是没听到，可是，这样的事也就这一次。以后倘若再有不开心，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墨莘的声音徐徐响起，一字一句戳到钟离羽玉心中，让他的心的一塌糊涂。

    “我无法保证每一次都能当就现在你的面前，可是我可以保证自己会第一时间赶到你的边。”

    “我……”钟离羽玉睛忍不住一片。

    “答应我，好吗？小羽，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墨莘真的是害怕了，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没有找到他，这样寒冷的天气他冻上几个，甚至十几个小时会发生什么事。

    他没办法忍受那样的事，哪怕只是想起，就让他发狂。

    钟离羽玉伸手回抱住墨莘的腰，小声的回答，“好。”

    终于他不再是一个人，有一个人可以依靠。

    和爷爷的关不同的依靠。

    *

    “我以后都不会去蒋家了。”钟离羽玉叹气，神复杂的说这句话。

    墨莘知他说的是谁，轻声问：“你还恨他们吗？”

    他不希望小羽活在仇恨之中，用别人的恶来毁掉自己的人生。

    “我不恨他们。”钟离羽玉摇，“早就不恨了，只是有些难过。”

    在见到那个女人前，他无法否认，哪怕说不想见，甚至对他们弃之如敝，心还是对他们有所期望的。

    所以才会那样的难过。

    以后，不会了。

    “你知冯夫人为什么会在今天回蒋家吗？”

    钟离羽玉垂眸，低笑一声，“知啊，怎么不知。”倘若不知，大概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冯家的资金链了问题，他们想让我用爷爷的心血来填补那么窟窿，我都知。”钟离羽玉底闪过泪意，被他倔的忍，他不会再为那些人落一滴泪。“年底之前，我就知了。”

    钟离羽玉本不会见他们，所以，他们抓了一个他不见也能见到的时机。

    那就是每年初一来蒋家拜年的时间。

    “我以为，除了爷爷之外，我还有别的亲人。可惜，到来只是我以为。”

    当初他受到的伤害有多大，蒋家所有人都知。那时候蒋老爷和钟离老爷一起给钟离羽玉争了这家财。

    钟离羽玉心中也觉得外公是疼他的。

    可是，等他慢慢大，就越来越清楚到底那份疼有多少是不得不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