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鸢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留这句话，再也不回。

    第52章 两难

    “不必谢我，我不是怜悯你，我还是那句话，我讨厌你。”

    “没有。”

    “到了，前方便是凡世的结界，你好自为之。”

    “好。”谢凌鸢笑了笑，“那，就此别过了。”

    “不知。不过这也不难猜。以冯默铭的修为和地位，给他造面的怕是只能是师尊了。”

    炎焱的轻轻压到他的肩膀上，在他颈间蹭了蹭，低声说：“小鸢，你莫要说我，你次再这样自己闷着，我就不生别人的气，生你的气。”

    “嗯，还成，看你表现。”炎焱了谢凌鸢的鼻尖，终于一抹笑容。他想起谢凌鸢的话，认真地问:“小鸢，你说的，冯默铭的野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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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凌鸢摇摇，“我也不知，他与沈掌门相多年，藏得不可测，我甚至不能肯定我的觉。只是在甘阁，他见到炎主的时候有些异样。对了炎焱，你知不知，冯默铭的面师是谁？”

    “嗯。”炎焱了，又咬了他一，“不许敷衍我。”

    “我也只是猜测。你说，炎主和沈掌门的关系那样好，为何他以前从不肯来穹苍？”

    “我知，你相信我。”

    “...谢凌鸢，你要怎么活去？”

    谢凌鸢偏过，静静地靠在炎焱的臂弯里，心中的不安渐渐消逝。他抬手拍了拍炎焱的手臂，“炎焱，别气了。”

    “小鸢…我很认真的。”炎焱的声音倔而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恳求。谢凌鸢心了来，安抚地在他手背上吻了一，柔声说：“好，以后我改，行不行？”

    炎焱远远地随行着谢凌鸢了山，心中放心了些，赤枭飞来，在他手背上轻啄了两。炎焱摸了摸它的，“好了，知了，我们这就回去。”又望了谢凌鸢一，终于定决心扭过，跃到赤枭背上，飞走了。

    “那为什么还要活着？”

    楚天栩眉微微动了动，“不要说这话，我只相信穹苍的人。”

    谢凌鸢不假思索，“我只是突然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我的绝路，到底在哪里。”

    炎焱见谢凌鸢面凝重，若有所思，便放开他，搬了把椅，坐到了他面前，“小鸢，你是觉得，师尊知？”

    谢凌鸢挑起嘴角，又是那副媚态，“楚公，你还不明白么，我这人，只要愿意，轻易便能活去。我都这么活了十八年了。”

    “好，我保证。”

    “多谢楚公了，为我求。”

    炎焱在他耳垂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咬完了还担心是不是咬得重了，又抬手了。谢凌鸢被他这个小动作逗乐了，轻声一笑：“生呗，只要你舍得。”

    “难怪。”谢凌鸢自语。

在前面，不与谢凌鸢搭话，谢凌鸢也就沉默地跟着，两人一路无话。

    “师尊说，穹苍离得太远，他不想来。”

    炎焱勾起手指，又拿起谢凌鸢的手，“来，拉勾。”

    楚天栩无言，谢凌鸢对他作了一揖，“楚公，烦劳您替我转告冯先生，他的恩，我报了。”

    谢凌鸢笑了笑，勾起他的手指拉了拉，“放心了吧？”

    “那样活着，有意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