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惯了的。”

    炎焱正要将一捆柴火抱伙房，驻足说：“既然小鸢不愿意说，我自然也不会告诉您。”

    “听你的语气，这是责怪我呢？”

    “您跟他有仇么？”

    “你知就好。”

    老婆咂咂嘴，白了他一，没有说话。

    “煜熠。”

    “面师？”老婆轻笑一声，“炎墟那老小的徒弟？”

    “婆婆！”炎焱回埋怨地看了她一，又看向谢凌鸢，见他翻了个，依旧睡得香甜，这才起安心来。他又掖了掖被，起对着老婆说：“婆婆，我这就给您饭去。”

    “小鸢他盲，不该这些。”

    “你小，活倒是勤快的。”

    谢凌鸢对炎焱讲了老婆的事，炎焱知她孤僻怪异，自然也不与她计较，冲她恭敬地笑了笑，向着伙房走去。

    炎焱停手中的动作，发现老婆正倚在柴垛旁的树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还真有傻。”老婆撑起，冲着他喊：“哎我说，傻大个，你那姘，活着的时候，到底是什么营生的？一骨柔气。唱戏的？”

    “嗯。小鸢不在，我独活了二十一年，早就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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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真会心疼人。”老婆冷笑一声，“你可真对自己够狠的，那可是销魂锏，魂飞魄散啊，有这么不想活么？”

    “吏那么多，你是哪的？”

    “哼，何止是认识！”

    咔…咔..

    炎焱一顿，“您认识我师尊？”

    炎焱烧好了火，起收拾起鱼来，“我们煜熠不知谁的秘密。造了面，我们就走了，是非恩怨都与我们无关。”

了一，眸凝在他的脸上，不肯挪开半分目光。

    “我么？我是个吏。”炎焱说完，便迈了伙房，将柴火仍灶台面，躬烧起火来。

    “一个丑瞎，有什么可看的？”老婆故意提声音喊。

    “那倒没有，不过啊，这茫茫苍生，谁还没有个心虚亏欠？凡人无知倒也罢了，可那些神啊啊的，怕是都对你们避之不及呢！谁知自己的命秘密握在你们煜熠哪个小鬼手里？”

    “理是这个理，谁信啊！”老婆看着炎焱脆利落的手法，哈哈笑了两声，“你厉害的嘛，这鱼若让小瞎，老婆得饿死！”

    鱼了锅，加了料，炎焱将鱼汤炖上闷着，这才有空对老婆说：“我激您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您？谢谢您救了小鸢。”

    炎焱冲她礼貌地笑了笑，又继续劈起柴来。他手中不停，嘴上说着：“婆婆，以后您这的活计，我都包圆了，您和小鸢好好歇着就行。”

    “不过婆婆，”炎焱蹲在她的前，诚恳地说：“小鸢他活着的时候，便孤苦无依，没过上一天好日。死了之后，又沦为鬼，是他看得起我，愿意跟我这个废在一起，却也总是不得安宁，最后还为了我，灰飞烟灭。”炎焱忏悔地低，“上苍不弃，让我又能和他在一起，我只想他快快乐乐的，不要再有任何烦恼了。

    “你这臭小怎么这么不知礼？辈还没问完话呢！”老婆追了过来，搬过旁的小凳，脆了来，一副要聊天的架势。

    “哼，不说就不说。那你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