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的是。这人的心，狭隘起来连粒沙都容不，但却总想着吞掉那金山银山，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又有几个人懂得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理？”

    “好啦，柳公，这半天光听你问东问西了，我们这站了一大圈人，连句嘴都没上。”谢凌鸢悄悄了孟红菱的掌心，“娘，您累了吧？”

    “合着什么都没有啊？那哪里来的谣言？”

    老婆冲柳千叶挑了挑眉，“小娘，你说实话，我告诉你这个故事，你信么？”

    “那是，我还不了解你？”

    “为什么…为什么…”孟红菱有些怅然，喃喃自语，“一了百了，不是很好么？”

    “是吧。人都疯了，没人会相信真相竟如此单纯。说多了，还都反倒怪罪红菱谷，说我们盖弥彰，想要私吞了这个宝藏。师尊不争辩，脆就任人到谷中寻宝，一个月，寻到了算他们的，寻不到便，也不再理会了。”

    “就是说嘛，婆婆，我比谢凌鸢多了。”柳千叶声笑了笑，又问：“那您一个人，看得住这么多宝藏么？”

    孟红菱哈哈笑了两声，“你着小娘和我这儿倒是真像，对我胃。”

    炎墟微微了，“妹，屋吧。”

    “若说有也有。不过没有人会相信的。”孟红菱的嘴角勾起一抹刻意的嘲讽，“无论是妖是是神是仙，其实都一样，什么都看不清。”

    “没人会信？”柳千叶狐疑，“我不信。婆婆，您快说说，保不齐我就信了。”

    “这是为何？”

    “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区别？人被贪婪蒙住了睛，谁会相信是真的？谁又会在乎是假的？”

仙，那仙的名字就叫红菱。我还一直好奇，想寻寻看来着。婆婆，那貌的仙，原来就是您呀？”

    谢凌鸢沉声说：“千叶，这些事，婆婆也从没告诉过我。但

    “什么貌不貌的。都是传说罢了，你爹是不是还说，那红菱谷底，有仙脉？”

    “那仙脉，其实只不过是一个被世人误读的好故事罢了。”孟红菱好似思念起了谁，淡淡地笑了笑，“红菱谷历代谷主都名唤红菱，只是姓不一样罢了。红菱祖师和仙帝相，最终都不知去了哪里，甚至他们的故事，都鲜有人知晓。仙帝走之前，只是说过，红菱谷里有他最重要的人。但这最重要的人，经过千年的以讹传讹，听途说，煽风火，早就传得神乎其神，不知何时，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成了莫名其妙的宝藏。你说，可不可笑？”

    柳千叶见二人了屋，轻声一笑，“谢凌鸢，你嘛故意打断我？”

    “我...”柳千叶抿了抿嘴，还是摇了摇，“不信…婆婆，这也太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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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看不住。”孟红菱冷笑一声，“不过也不用去看，他们找不到。”

    孟红菱轻轻嗯了一声，便随炎墟去了。

    “是啊，婆婆，是真的么？”

    孟红菱回过神来，“啊？嗯…是有些乏了。”

    “那，婆婆…您为什么要烧了这红菱谷啊？”

    “那您屋歇着吧，和师尊叙叙旧。我和炎焱给您吃的喝的。”他温婉一笑，又轻声对炎墟询：“师尊，能否劳您陪我娘呆一会儿？”

    “因为本没有宝藏，所谓仙脉，也不过是谣言传来传去，就传成真的了。”

    “你知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