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又：“但是我又有不敢招惹他了。”

    “放他家了，明天去拿。”徐酒岁眨眨，“不然我哪来的理由第二次踏他家？”

    少年愣了愣。

    徐酒岁低洗了会儿杯，忽然抬起问：“阿年，你们薄老师是不是有变态啊？”

    怎么说？

    “……看不上你就是变态吗？”

    徐酒岁捧着一颗少女心，两天周末的时间已经够她在脑海里脑风暴演绎细节到自己冲着他微笑时，角上扬的弧度……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周一。

    徐酒岁把手里的抹布扔到了他的脸上。

    我觉得你们老师去教导主任只是因为他喜用规则束缚学生使他们哭爹喊娘并从中获得神秘快乐？

    “睡裙该换了。”

    少年视线在她嘟起来的脸上扫了一圈，带着一丝丝鼻音：“都七半了都，老个师。”

    ……………………

    徐酒岁打呵欠的动作了一半，僵住了——

    早上七半，徐井年已经洗完澡，穿好衣服，拎起书包准备门。

    “哦，”徐井年看着她，无地说，“可惜我七起床时候就听见隔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了。”

    一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个人。

    第8章 睡裙

    良久笑了：“可以，你还有脑。”

    放手的时候，睡意右边吊带落至手臂上，睡裙前襟落来一半，锁骨，一小片莹白的弧线。

    那双睛在她惊讶

    啧啧啧。

    “才七半，”徐酒岁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中午十一前的光了，带着一丝丝嗔，“我闹钟起来的。”

    徐酒岁撇撇嘴：“我才不去中心公园相亲角呢，呸！”

    “我周五才换的。”徐酒岁扁嘴，“洗衣不要钱啊……我问你，老师还没走吧，你听见动静了吗？”

    周一上班上学，还能跑了他的不成？

    “没事，”少年大喇喇，毫无心地说，“反正你谁都驾驭不来。”

    “……”

    她赤着脚，乌黑的短发发丝凌，这会儿正睡惺忪地睛……着又打了个呵欠，角被自己得通红。

    “总觉得搞不好，可能会驾驭不来。”

    徐酒岁哑无言，说不上来———

    徐酒岁觉得自己可能见识到了薄老师不为人知的恶面，也不知会不会被灭。

    “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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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拎着徐井年的鞋和杯回家，关上门，站在洗菜池前洗杯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有儿神游太虚。

    徐井年忍住了翻白的冲动，面无表地将手里的书包往背上一甩，上前，大手着那细细的睡衣肩带，用力往上拉了，把它拉回它该在的位置。

    因为接来周末两天，她都没有成功地遇见薄一昭，拿回她的托盘和杯。

    这男人到了周末无声无息的，也不知是太早门太晚回来，还是压没有过门……徐酒岁每天门前去工作室前，都会垫着脚趴在猫上看一会儿，走廊对面铁门不动如山，她也只能算了。

    徐酒岁带着重睡意，睡朦胧地问。

    然而徐酒岁的路落空了。

    徐井年凑过来：“怎么样，说上话了吗？”

    少年用肩膀了她的肩：“托盘和杯呢？”

    “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