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胖回来了。

    【年年有鱼：……】

    【年年有鱼：可以，你批。】

    等徐井年走到他边的时候他正好把那些学生打发走，少年避无可避，着跟男人打了个招呼：毕竟还蹭了人家的早餐呢，吃人嘴嘛，呵。

    胖：“……”

    一扭，原本还想跟他说什么，结果那双睛就像黏在他脸上似的再也不肯挪开，盯得他浑发。

    薄一昭回办公室，徐井年去厕所，楼梯都在走廊尽——两人打完招呼后陷诡异的沉默，保持半个手臂距离一前一后走。

    胖想到的是前两天，他从前桌女神手机里看见的辣睛男男漫画，漫画名字叫《和老师的秘密同居日记》。

    “那些女生还在面叨叨说今天闹鬼了薄老师居然吃早餐，”胖眨眨，指了指徐井年手里明显是手工制的三明治，“我发现，他吃的三明治好像和你同款嗳？”

    徐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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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文老师已经在翻他的教材。

    【岁岁平安：没有啊。】

    推开后门，徐井年发现薄一昭还没走远，被隔二班为数不多的几个因为偏科严重没考重班的学生拦住换卷。

    这会儿薄一昭正低着给一个试卷错了的同学讲题，后者垂着脑袋站在他边，又恭敬又羞愧的样，脖都通红。

    【年年有鱼：你早上是不是把给我的早餐分给薄老师了一份啊？！】

    【岁岁平安：是把给薄老师的早餐分了一份给你。】

    第一节 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教室后，薄一昭站起来给他让了位置。他将手里的试卷递给那个看上去都快忘记怎么呼的男生：“慢慢，别着急，习题系列难度是逐渐加的，第二张有错的很正常。”

    “看线啊，老取向正常。”徐井年一手抄过砖似的英语书往同桌上拍。

    ……

    他拿手机，给罪魁祸首发微信。

    薄一昭意识到自己应该走人了，即将离开时仿佛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低看了放在讲台上吃了一半又密封起来的三明治，稍一顿，又把它带上了。

    这十几米的走廊对于徐

    徐井年余光看见薄一昭走教室。

    那男生拿了自己的错题试卷，谢后落荒而逃。

    薄一昭意识地扫了教室最后一排：徐井年周末跟他换了七张卷，错题率为“0”，而且因为他的度绝对够快，他不可能有跟别人讨论共同完成习题的可能。

    徐井年咬三明治的动作一顿，转过看着他。

    徐井年一边说着一边意识抬去看坐在讲台上的男人，他手里果然有一个和他同款的三明治，大概还是不太习惯吃早餐，他咬了两就放了。

    徐井年面无表：“你想表达什么？”

    “……”

    “年哥，你……”胖言又止的，“我刚才上台换卷的时候，薄老师也在吃早餐。”

    站起来准备去厕所嘘嘘一波压压惊。

    徐井年面无表地把手机回书包里。

    徐井年：“不你现在在想什么，不是那回事——把你的贼眉鼠给老收起来，是不是想挨揍？”

    薄一昭听见徐井年打招呼，掀起扫了他一“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