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我自己可以……”

    “昨晚噩梦了？”

    “……啊？”徐酒岁傻地抬看边目视前方，一本正经的男人，“你怎么知？”

    “都写脸上了。”男人淡淡。

    徐酒岁转看了他一会儿，良久迟钝地“哦”了声，目光却还是没有挪开，只是盯着他净的衣领，袖来回地看——

    这些地方，是不是曾经也沾染过别的女人的红？

    丰满的红，微张时吐带着红香味的气息，男人应该都喜吧？

    徐酒岁脸变得有难看，因为有走神，一路跟着薄一昭跟到了垃圾桶旁边，看男人把垃圾扔去，又到旁边的公共洗手池洗手。

    徐酒岁幽灵似的飘过去，像个小尾。

    她掏手机，低随便搜了搜，搜一个以烈焰红名的女艳星的照片，稍稍踮起脚伸到薄一昭鼻底：“老师，你看。”

    薄一昭扫了一，有些莫名地收回目光看向她。

    “这样的嘴是不是很合适接吻？”徐酒岁问。

    ……这小姑娘大清早的又发什么疯？

    “还行吧。”男人敷衍地回答。

    “烈焰红会让男人迷失自我吗？”

    “理论上来说，不会。”

    凝固的膏状和素以及香料味怎么着也迷失自我扯不上关系。

    徐酒岁自顾自打开了手机前置摄像，照了照自己的：“老师，那你觉得我的嘴型合适接吻吗？”

    语落，回答她的是一片静默。

    绷而严肃的气氛中，徐酒岁罢工一早上的大脑终于开始艰难运作，她抬起看了陷沉默的男人一，心里“咯噔”了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暗骂自己被一个噩梦搞得是不是怔了，在这大放厥词。

    薄一昭站在洗手池旁，面无表地看着提这等惊世骇俗提问的小姑娘——

    目光轻飘飘地顺着她的问题落在她的上。

    她的丰满而不厚，带着淡淡的粉，很有却并不夸张，看上去很。

    烈焰红有什么意思？

    男人都喜亲自将淡粉的染上蔷薇盛开的红，光潋滟。

    但他不会告诉她。

    看着前的小姑娘在自己的沉默注视中，逐渐一丝丝惊慌和忐忑不安，男人垂，掩去中晦暗。

    接着，用为人师表该有的庄重，平静地反问：“徐酒岁，你觉得这是能放在大清早，和老师讨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