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过嗳。

    ……窒息。

    自己把自己想得面红耳赤，她抬起手，不自然地了有些发的耳垂，小声哼哼了，有些心虚地问：“老师，问你个问题。”

    “问。”

    “那天在素描教室里，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徐酒岁犹犹豫豫地问，问完就觉到男人抬起看向自己，那双漆黑的瞳眸仿佛已经悉一切，看得她心脏骤停一秒——

    他看见了？

    他发现了？

    他知了？

    心的土拨鼠疯狂刨地，爪捂住脸拼命往拉扯面肌崩溃尖叫，表面上她却持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并不知自己笑得快比哭还难看。

    欣赏了一会儿她这副贼心虚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男人这才保持着面无表的样，平静地问：“什么？你觉得我应该在那个教室里看见什么？”

    ——他什么也没看见。

    徐酒岁心中一颗大石落地，无声吁一气，她眉放松来，剩的只需要胡扯……于是她眨眨：“你真的没看到吗，那天我总觉得李倩不是自己摔去的。我好像看见窗外面有一只苍白的手在拽她的脚踝——”

    薄一昭：“……”

    徐酒岁瞪大了：“真的！”

    一个人的鬼扯能到什么程度？

    ——那就是真的鬼扯到鬼的上。

    你是中央术学院毕业的吗？

    ——不，我看你是中央戏剧学院毕业的。

    薄一昭撇开脸，想了想还要一本正经合她演，语气平淡：“没听过十八中有哪年曾经有学生在艺术楼自杀，李倩是第一单也没死成，你少疑神疑鬼了。”

    徐酒岁本来就是瞎胡扯的，听男人这么说，她“噢”了声，不再准备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指了指试卷：“我随问问，您继续看。”

    薄一昭弯起角，冲她个短暂的笑，低继续去看试卷。

    徐酒岁被笑得莫名其妙。

    时间不早了，所以这一晚上薄一昭只给她讲了完形填空分——

    “象名词表示或特定的事例时，可作可数名词，单数之前应该接不定冠词，比如pleasure， surprise……你这个前面的单词知接，后面另一个就错了，老师上课不应该一起讲的吗？听课只听前半句？”

    “……”

    徐酒岁没办法反驳说她就记得半拉，毕竟好几年没碰了。

    “重新想这几完形填空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