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之前肯定也把这话跟许绍洋说过，所以男人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说过我不喜半路家的徒弟，而且你都从业那么久了，有了个人风格，习惯也有了固定模式……要改很麻烦，我很不喜。”

    许绍洋淡淡——

    “你若执意要来，我得看看你的平，再作其他考虑。”

    名叫joker的饭团脑袋没说话。

    许绍洋冲着徐酒岁所在方向懒洋洋地抬了抬：“你和她比一比，赢了的话……算我许绍洋欠你一个恩，便收你作徒弟。”

    徐酒岁闻言，被雷个半死，心想：找一个正当理由继续扣着老娘刚新手村时候的设计稿都能作你许绍洋的恩了，那设计稿可真值钱？

    而此时，有了许绍洋的话，那个饭团脑袋终于给了徐酒岁一个正——

    他没有问所谓的“欠个恩”是什么意思，只是上上将她打量了一遍，他这才转过问许绍洋：“这位是什么人？”

    许绍洋笑了笑：“我徒弟。”

    饭团脑袋转向徐酒岁：“擅什么风格？”

    徐酒岁僵着脸，不怎么兴地说：“中式传统。”

    饭团脑袋看着有些惊讶——

    毕竟如今国的女刺青师，大多数school风，还有一些则专注年轻女生都喜的小清新什么的……

    以中式传统为擅风格的女刺青师很少见，没想到千鸟堂居然还有这么一位刺青师？

    他又看向许绍洋：“我听说您这些年都没有收过手把手教的正式关门弟，当年那个九千岁得了您的真传，却背信弃义——”

    徐酒岁：“……”

    什么玩意儿？

    背信弃义？

    你们端纹圈趁着我在奉市苟且偷生，就这么编排我故事的？

    和同学聚会专门讲没来那人的坏话有什么区别？！

    许绍洋倒是被他的用词逗乐了，嗤地笑了声，不见底的黑眸扫了徐酒岁，居然“嗯”了声：“不过是教了个白狼，我也没说就此一蹶不振，再也不收关门弟。”

    饭团脑袋见他笑了，也跟着笑：“是了，估计九千岁这些年也不知缩在哪个角落里蛆呢，白瞎了许老师的手艺。”

    许绍洋：“嗯，是可惜。”

    饭团脑袋：“是她在福中不知福了。”

    许绍洋轻笑：“在福中不知福？不，人各有志，你怎么知她并不一定还屑提起‘九千岁’这个称号？”

    饭团脑袋个惊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