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徐酒岁委屈地瘪嘴，拿iPad，一边打开某网页一边跟薄一昭抱怨：“你还笑，哎哟你别笑了，我要烦死了，你听听这些人怎么说的——”

    她开始自行给相关帖回复音。

    “‘这个千鸟堂的小姑娘谁啊，才拿了十一分，这也太低了’。”

    “‘砸了许绍洋的招牌！’”

    “‘看着年纪小的，成年了没有？’”

    “‘听说她之前一直在发呆，搞了半天也不知搞什么结果了，我们只能看到打分又看不到现阶段作品，题目也不知的，好好奇她的有多糟糕？’”

    “‘也没那么糟糕，好歹不是垫底。’”

    “‘这么小能ITATAC初赛已经很可以了，止步不前也没关系，以后前途无量，小妹妹加油！’”

    徐酒岁崩溃尖叫地扔了iPad：“老娘二十五了！什么小姑娘！还‘好歹不是垫底’，这辈就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词来形容我九千岁大大！！他们怎么敢！！！how dare you！！！”

    她在床上撒泼打抓狂发疯。

    薄一昭只能从被扔到床上的手机屏幕看到周围有个人在舞。

    床被她一个人摇了“吱嘎”的声音，那是他在的时候都没能到的事。

    “行了，别发疯了，小疯。”手机那边男人声音淡定，“第一阶段只占20%的比例，你急什么？”

    “我怎么不急！”徐酒岁着窝，一把抓起手机对准自己面苍白的脸，“基础设施决定上层建筑——我他妈从一开始就歪了，你告诉我面对五彩斑斓的日式重彩，我除了能用能够驾驭一切的黑涂黑他还能怎么样！许绍洋是要坑死我！放这么个玩意儿当志愿者，还给我限定初赛使用元素只能沿用海选设计稿的——我日尼玛啊！！！？”

    “别骂脏话。”

    “骂许绍洋！”

    “哦，那不为例。”

    “你说我能怎么办，如果不是有个唐狮素材限制，我能把那个签大哥涂黑成非洲，别说看不曾经的日式纹，我还能保证让人看不他是个亚洲人！”徐酒岁抓狂，“除了留白反黑唐卡唐狮我还能什么？！”

    难为薄一昭在她零碎的抱怨里，自我脑补重新组织语言，大概地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无非就是，承载者刺青原太重，只能涂黑遮盖，因为有唐狮元素限制，她只能涂黑的同时间隙留白，勉留个唐狮的廓。

    但是效果不尽人意。

    男人沉默了，而后在不知的况，给了许绍洋一样的评价……不同的是，他仗着国家颁发荣誉证书的保障，勇敢地说了声。

    “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