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又来见我，是因为秦狱？”

    沈牧抬起黑白分明的睛，压抑着几许气愤：“看来这件事人人都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刘巍起支烟来，边着边拉着椅坐到他对面，叹息：“哪儿啊，我也是刚听说的，因为关注着秦的案，从前的同事特意跑来告诉我。”

    “牢都坐完了，还没还他清白，我觉得自己和废没两样。”沈牧用力握着苍白的手，平静的语气里透心底的压力。

    “废的是我，你已经尽过力。”刘巍说：“当年也算是人证证都对他不利，他自己又认罪，若非那律师厉害辩成误杀，恐怕命都得搭在上面。”

    沈牧少见的激动冷笑：“什么人证证？一条尸里的蛇，一个疯女人的话而已！那林恩不是号称神失常了吗？拒不合调查，冤枉起人来倒是面不改，我看就是她搞得鬼！”

    “可林家现在已经移民国外，谁能有什么办法？”刘巍非常苦恼，虽然离宣判过去那么久，他家里仍旧留着许多此案的分析材料，却始终突破无门、束手无策。

    沈牧本就不好看的脸更加无神。

    刘巍在矿泉瓶里熄灭了烟，忽然认真问：“小沈，你真的从来没怀疑过秦？”

    是是非非、黑黑白白、扑朔迷离。

    可沈牧的脆和从前一模一样，立刻调：“他不是那人，他是被冤枉的。”

    刘巍拍拍他的肩，无奈：“若想重审，必须有能够推翻案的铁证，这话我可能对你说过几百遍了，当初秦院时的验血报告至今没有找到，主治医师也不承认他曾服过导致昏迷的药，当真没别的突破，七年啊，人里的细胞都换了一遍，就算你总去东山、住在东山……都找不什么线索了。”

    其实沈牧比谁都清楚现状无奈，所以才觉得压抑、觉得痛苦，想要大喊大叫却发不声音。

    刘巍很同前的男人，毕竟亲瞧着沈牧从青正好熬到三十而立，忍不住：“但是电影里不讲过吗？念念不忘、必有回想，说不定什么时候事就会现转机，至少现在你应该多帮助秦适应现在的世界、适应新的生活，要知在牢里面与社会脱节太久，来后心理压力是很大的。”

    “我知了。”沈牧用力呼了几，藏起险些失态的绪，开始反思自己与秦重逢后的态度是否太过冷漠。

    刘巍见状稍许放心：“如果他不介意，哪天我去看看你们，喝顿酒、聊聊天。”

    沈牧忍不住怔愣：“你怎么知我俩还在一起？”

    “不在一起，你为他煎熬这么久，图什么？”刘巍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