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和业绩当然是同行中的佼佼者。

    面无表而极端理智是不少人对这位大律师的印象。

    沈牧不曾觉得齐磊好相，可是毕竟纠结过这么多年、被拒绝到脸都厚了，非要前往拜访也没什么好怕的，到人家的大房里便落座询问：“齐律师，要多少钱你才愿意帮忙负责给秦翻案，直接开个价吧。”

    “这个不是钱的事，就算要付钱也该是他自己付。”齐磊着黑羊衫、鼻梁上还架着反着幽光的黑框镜，以至于看起来特别捉摸不定。

    沈牧叹息：“我找你不是一回两回，而是整整七年了，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真的就那么不愿意帮忙吗？”

    齐磊绪毫无波澜：“如果秦在集团里混到一席之地，能帮完牢的他翻案，会形成惊人的舆论效应，我何乐而不为？但翻案讲得是证据，无论你来求我、还是去求刘队，我们都没办法替秦更多的挣扎。”

    沈牧自己握着自己的手：“证据……也不是没有……”

    齐磊略兴趣：“哦？”

    沈牧：“当初让法官信的，主要是秦风桥埋尸的蛇尸和咬伤秦的是一个品，还有秦风桥的女友林恩作证说他们兄弟二人当夜争执斗殴、睁睁看着秦用登山铲砍死哥哥……这本就是那个疯女人的谎言！后来有个朋友告诉我，林家也雇佣过救援队去东山搜索，即便是林恩被发现后，仍旧多次山，虽然打的是搜救秦风桥的借，但我总怀疑他们的目的是其他东西，比如……林恩是凶手或帮凶的证据。”

    齐磊扶了扶镜：“这可能我绝非没想过，但那个救援队是从其他市请来的，案开审后就作鸟兽散、消失得无影无踪，大概没少拿林家好。”

    “是的。”沈牧：“我所说可能有证据，就是最近打探到了其中一个队员的落，他曾经和我一起在旅游好者的公会里，我们有过共同到西藏登雪山的经历，还算不错，所以……”

    “哦？他叫什么、人在哪？”齐磊立刻追问。

    “叫王志，在澳门，听说欠了赌债被利贷疯狂，四借钱，才辗转有消息到我这里。”沈牧问：“是不是只要我找到他、问到林家的把柄，就可以重新调查了？”

    “那要看是什么把柄。”齐磊认真打量过沈牧：“你真比我想象的执着。”

    “我不执着，执着是尚的持……其实每个人都有活着就必须要的事，跟喝吃饭一样，不就活不去。”沈牧满脸平静：“我最希望秦净、清白、快乐，找回他原本拥有的那段人生，就算你们都不理解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