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静静地凝望他。

    沈牧又不是傻瓜，无奈开：“齐律师跟你说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是你弟大嘴。”秦又一次压着他的肩膀跨到他上，故意叹息：“你有事宁愿去跟齐磊沟通也不愿跟我讲，为夫真的对你很失望。”

    第20章 手机

    正因为错过的太多，秦才会急于弥补而失去从容。

    沐浴着夜景微光的房间又因为激烈的事而变得一塌糊涂。

    沈牧略显疲惫地抱着枕趴在床角，觉到他在用巾帮自己拭汗的背，忽而不耐烦地推开他的胳膊。

    秦仍旧带笑，心满意足地拥住他说：“刚才你真是极了。”

    “找我就是来这个的吗？”沈牧略显郁闷：“明明傍晚时刚跟你在机场告别，大半夜又追过来，烦不烦？”

    “嘿，你怎么又理直气壮起来？”秦轻掐他的腰：“要不是你骗我，难我不愿意安安稳稳地睡觉吗？”

    “所以现在委屈你了？”沈牧的单还在微微泛红，像是被雨打透的桃，看起来有可怜。

    秦受不住诱惑地吻上去，然后轻戳他的鼻尖，笑意不减。

    沈牧扯过薄被：“别闹了，我要睡觉。”

    秦仍旧从后面搂着他，两未着寸缕的修在夜中起伏的廓，相的肌肤有多温，暴在空气中的地方就有多微凉。

    大约过了两分钟后，沈牧的呼逐渐平缓。

    但秦知他本睡不着，终于开妥协：“我明白你想要什么……你为了找证据辛辛苦苦的，我也不是很享受被冠以罪名，所以为什么不对我坦诚呢，很多事明明可以一起去、可以不用你亲自，无论原因是什么，你瞒着我、我总归是不舒服的，毕竟我对你知无不言。”

    “因为你总是多多少少地表……算了就算了的意思。”沈牧轻声：“不能算。”

    “好，不能算。”秦吻着他的肩膀：“以后别对我撒谎，可以吗？”

    沈牧不是不讲理，沉默半晌终于表示：“抱歉。”

    “你全是为了我，该抱歉的是我。”秦收手臂，用温着他：“睡吧，明天要什么咱俩都一起。”

    ——

    整夜无梦的安宁，清晨的光刚刚溜落地窗，秦就被枕边手机的震动惊醒，他看清吴光的名字转而不耐烦接起：“喂，吗？”

    “老板、老板！”吴光神神秘秘：“我必须跟你报告件重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