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歌买房供他结婚的。”

    听到这话，被无奈坐到这里的齐磊顿时咳嗽起来：“他结婚？”

    沈歌的眉恐怕永远不成熟，脾气也急呼呼的：“怎么了，我就不能结婚吗？”

    “哪个母泛滥的姑娘愿意嫁你？”秦嘲笑。

    “……胡说，追我的人多了去了！”沈歌立刻自我证明。

    “是吗，都是谁呀，没有合适的吗？”沈牧倒没意愿跟着他们耍贫嘴，副渴望认真讨论的模样。

    活到二十三岁，沈歌从来都没谈过恋，对这事如一般年轻人那样压力大，立刻摆手：“没、没有。”

    沈牧叹息：“你也到年龄了，多留心周围。”

    沈歌不由失去大吃大喝的心：“嗷。”

    “结婚有什么好的？”齐磊终于开：“人生一大幸事就是娶不到自己的人，所谓‘生活’会把所有浪漫都吞噬。”

    即使他离异之事大家都知，但秦依然否认：“我不这么觉得。”

    沈牧沉默地望向他仍旧年轻却半稚气都未残留的俊颜，心难免复杂又欣。

    ——

    由于次日是周末，这晚河店打烊的格外迟。

    等到沈牧亲手把防盗门拉锁好，众人终于挥手别。

    滴酒不沾的齐磊仍旧是冷静的神：“我送沈歌回去吧，还有些飞飞的问题想请教他。”

    “请教这货？”秦十分喜欺负他的“弟”，抬手就拎开喝到满脸通红的沈歌。

    结局当然是以沈牧施暴阻止而告终。

    吴光在旁忠心耿耿地目送齐律师两人远走离开，侧问：“老板，沈哥，我开车送你们吧？”

    “不是很远，我想散散步。”沈牧摆手拒绝。

    吴光试探：“那……我走啦？”

    “拜拜，电灯泡。”秦挥了挥手，转而便搂上沈牧的肩，跟他朝着酒店方向行。

    两个人走得很慢，任微凉的晚风散满的烟火气，任短短的发随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