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飞非常听话，立刻接过手机喊：“爸爸！”

    沈歌在旁偷笑：“电话还没接通呢，等听到声音再说话。”

    “嗷。”飞飞懵地摸摸。

    幸好此时齐磊的低沉嗓音从电话里传来：“你好。”

    “爸爸！是我呀！”飞飞兴地说。

    齐磊对儿向来温和：“怎么啦？爸爸上就到。”

    “好哒！老师得去买生日礼！要我早回家！”飞飞把沈歌的话学得有模有样。

    “十分钟之肯定到，别着急。”齐磊如此许诺完，瞬时间开足力、开始弥补自己作为父亲的不称职之。

    ——

    九月只剩个尾，天气不知不觉便冷来，小胖被带上帽围巾，胖得更像个球。

    齐磊看到儿横跨场朝自己动过来的时候，不油认真考虑起沈歌的儿童瘦建议。

    “爸！”飞飞猛扑到他怀里面，左蹭又蹭像只小动。

    齐磊生怕他冒，用黑风衣将儿包住，然后才不卑不亢地致歉：“对不起，说好不再迟到的，但今天的客人又咨询得晚了些。”

    “我陪他也没事儿，但是别的父母早来过了，飞飞总是最后一个，心里多寂寞呀。”沈牧到为止的劝谏。

    没想到小胖特别懂事：“爸爸很忙！”

    齐磊心中更觉得抱歉，抚摸他的安：“再忙也要改，明天我肯定第一个现。”

    听到这话沈歌不由笑来，摆手示意告别，便背着双肩包朝大门启步。

    齐磊迈着跟在后面：“沈老师，听说你急着要去买东西？我送你。”

    “因为我哥过生日……不用啦，其实我也没想选什么。”沈歌微笑，他五官中唯独与哥哥不像的就是大睛双，心灵的窗闪亮亮，好似把所有绪都表直白。

    “沈牧不好，听说他的住刚刚装修过，不如就送个椅，这样他能放松、秦也会兴。”齐磊奇迹般耐心地建议：“我客就给我搬来个，适合疲惫时放松的。”

    “椅——痛！”飞飞的小圆脸扭曲起来，吵着说：“买糖当礼！”

    “我看是你想吃糖吧？不行。”齐磊严肃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