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秦立刻保证：“我答应了给李茂一笔钱，而且他又困在岳坤手里，最后同意回国了，但是刑警队说必须要通过法律手段引渡，现在还在证据整理与申请期间。”

    “队到是谁啊，不是姓王的快退休的那个吗？”沈牧侧不解。

    “新调任的，青年才俊，而且看起来正直。”秦抚摸他光的额：“等医生认为你的状况允许，我就让你见见他，跟他讲述当时的况，作为沈歌笔录的补充。”

    沈牧从来也不心疼自己：“现在就可以。”

    “快得了吧。”秦立刻拒绝：“别聊着聊着，一血吐来。”

    沈牧被他故作轻松的语气逗笑，舒展开眉：“抱歉，如果我再小心些，就能一起去国找证据了。”

    “这哪能怪你啊，你看首都机场那么多人，警匪片都不敢这么拍。”秦说：“所以千万别着急，那逃犯又没三六臂，肯定能被抓到。”

    曾经那么习惯激动、小心脏跟玻璃一样的秦少爷，竟然能像个大人似的缓和压力。

    沈牧瞧着他讲话的从容模样，实在觉得很欣，不由要求：“那让我见弟弟，总不碍事吧？”

    秦答应：“我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他两个胳膊都不能沾，又不愿意住院，正被吴光那小陪着呢。”

    “好。”沈牧温声：“辛苦你了。”

    秦在这个刹那成为更想讲抱歉的那个人，愧疚自己没有保护好所的对象，愧疚所有烦恼都因秦家而起，但歉意越真实、反而越无法坦地讲，除了用尽全力去为沈牧打造一个净净的安稳未来外，他当真什么都不来。

    ——

    幼儿园老师辛苦吗？

    平时为了群还不懂事的小宝宝碎了心，几乎半个人空间都不剩。

    可是那些孩在特别童稚的同时也特别纯真，不知是谁从新闻看到沈老师与歹徒搏斗负伤的报，立刻引得班级里哭嚎成一片，怕他血、怕他疼痛、怕他死掉，简直连院发的栗糕都吃不去。

    虽然倒霉的沈歌没有神接待他们，但齐飞飞还是借着老爸的近楼台，嗒嗒地奔去老师宿舍，捧着盆扎住蝴蝶结的小仙人掌哽咽：“祝您早日康复……”

    “真乖，老师没事的，过几天就回去陪你们。”沈牧勉抬起被包成粽的胳膊，碰了碰他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