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狱后我所发现的最令我难过的改变。”

    许伽沉默无语。

    秦又说：“你不想我问，我就不说了，但希望你明白我什么都承受的来，唯独不愿让沈牧受苦，那是我的底线，就算是你也绝不可以碰。”

    ——

    是被蒙在鼓里的沈牧又不是傻瓜，他虽然没法知秦跑医院在忙什么，但总觉得他的绪。

    等到秦像往常一样洗了澡、蹭到自己小小的病床上来，不由打听：“都没话打算跟我说吗，回来一烟味，嘛去了？”

    “公司的商务问题，说你也不兴趣。”秦仗着沈牧伤开始愈合，伸手抱住他说：“睡吧。”

    “我兴趣，你说啊。”沈牧故意欺负他。

    秦语，被洗得的短发显得蓬而俏，抹杀掉了他本就不多的成熟稳重。

    沈牧轻他的脸：“不可以骗我。”

    秦想他早晚都要听说，索把今晚的况全说来。

    沈牧眨着丹凤默默聆听着，消瘦的面颊满是风平浪静，最后不过问：“你相信她吗？”

    “你呢？”秦反问。

    “其实上次就与你担心过，现在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想的。”沈牧苦笑。

    “如果是真的，我妈的确找人伤害你，窝……”秦皱眉。

    “她伤害我、却是为了帮助你的话，我真讲不是对是错。”沈牧没有撒谎。

    秦抚摸他的脸：“总而言之，谁伤害你我都接受不了，甭担心我妈了，她见太多世面，后面的律师有好几个，恐怕就算夏实也没办法轻易把她如何。”

    沈牧咬住嘴沉思。

    秦他的鼻尖：“睡吧，不是明天还约了骨科医生来看？”

    “你怎么那么轻松啊，她可是你妈妈。”沈牧不解。

    “打击受过一次两次也就习惯了。”秦苦涩地弯起嘴角：“我最怕是你自己对自己动手，就算真是我妈，也不是最难接受的可能。”

    ——

    当事者的至亲都能接受，沈歌却目瞪呆。

    他本来刚刚忍着伤痛复职，结果天值班齐磊又迟到，还带来这么石破天惊的消息。

    “所以，真是那女人的？她有病吧，找人拿刀我哥！”沈歌的喊完才想起齐飞飞也在场，赶忙恢复平静的语气：“这叫什么事，《知音》杂志都不敢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