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回到酒店房间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还是沈牧给他换衣服端，习惯的忙前忙后。

    秦忽而握住沈牧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边：“房烛夜，别浪费时间好吗？”

    “看你喝的这德，老实吧。”沈牧拍拍他的脸，又去吻他的：“谢谢安排这么多，我活三十年，终于觉到有一天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了。”

    “以后我的每一天都属于你。”秦许诺，而后叹息：“如果也可以领结婚证就好了，只能以后到国再想办法。”

    沈牧觉得他对这件事的执着很萌，所以淡笑着凝望不语。

    “其实我没喝多，就是特别满足。”秦同样目光灼灼地回视。

    这个掏心掏肺的瞬间，沈牧一觉自己的刻意隐瞒很过份，即便他对恶行的沉默是怕伤害秦，但也终究还是没有讲实话，这样对吗？

    秦疑惑：“怎么了？”

    沈牧回神说：“没事。”

    他决定还是把张宏达之死的前因后果讲来，只是现在提实在煞风景，只能暂且不表。

    浑然不觉的秦捧住他的脸：“不准走神，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

    夜风习习，一盏又一盏金的灯照亮了这座小城，让人望上去便心生愉悦。

    拎着啤酒在海边闲逛的沈歌叹气，因为哥哥得到幸福而放心，也被白日的仪式打动到柔许多，渐渐少掉来希腊前的沮丧。

    也许对了人，就会变成好的事。

    他抬望向夜空，想起面容已经在记忆中模糊的爸爸妈妈，暗问自己人怎么会跟哥哥差那么多，总是把什么都搞砸。

    正在这时，背后忽然响起最不愿听到的呼唤。

    “注意安全，晚上别自己在外面闲逛。”

    沈歌回望向齐磊大逆光的影，低声哦了句，便径直朝着远离他的方向迈步。

    但齐磊步快，不多远就跟上问：“心不好吗？”

    “怎么可能，你想象不我哥对我有多重要？”沈牧把啤酒罐丢垃圾箱，伸了个懒腰：“截然相反，许多事都想通了。”

    “想通什么？”齐磊问。

    “想通……其实我是有喜你的，所以才迷迷糊糊跟你上了床。”沈歌瞧着黑夜中的大海说：“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勉与施舍，所以上次拒绝你也不后悔，时间了的话，开心的不开心的都会过去，那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