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上。”他的笑容相当危险，“第二刀刻在上。第三刀你刻在脸上——柠柠，你想得破伤风吗？这么想死直接跟我说不更好。”

    薛曲柠一步步后退, 他意识到赫真的没跟他开玩笑。

    他的笑容有些勉。

    “哦，我忘了, 你应该没有重置前的记忆。”赫仿佛在说一件无关要的事, 面上表风轻云淡，实际上只有薛曲柠才知他的手抓着自己有多。

    “没事，我替你想一想。”

    “第二次，你把乘务员推火车, 自己也被拉了去。”

    “第三次第四次，你使用眠自己, 在被副本同化的边缘反复横。”

    “第十次, 你用了四十八个小时给自己神暗示, 差人格分裂”

    “……第三十七次, 你连续七十二小时滴未。”他说到这里, 已经相当冷静了。

    淡淡：“并且在七十二小时滴未的况，跟乘务员玩大逃杀，终于成功让本世界的你意识到读档机制的存在。”

    “第三十八次, 你就更了不起了。”

    说着，赫的手就轻轻贴在薛曲柠脖上的伤痕，手指冰凉如蛇，让薛曲柠忍不住微微颤抖，“这次你直接让乘务员把刀架脖上。”

    “你是闲他刀太慢还是阎王爷睡太晚？”

    “我听说蛇的反应速度是人的数倍，猫的反应速度是蛇的七倍。”他恻恻地盯着那条伤，声音却轻柔的不可思议，“你当自己是小猫咪吗，宝贝？”

    薛曲柠惊恐地发现这些还真是自己能够来的事。

    “你哪来的有恃无恐？”说到这里，赫已经完全平静。平静酝酿着暴风雨。

    “冷静一。”薛曲柠试探着后退一步，脸上挂着虚假的笑，“我都不记得自己过这些事，那怎么能叫我的呢？”

    然后……他就无话可说了。

    赫的现给他造成的冲击太大，原本就糟糟的思路变得更加混。

    他想找理员询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赫会现在这里——从新手关跑来，还跟着他了其他副本。

    不是说关键角绝对不能离开副本么？

    还有，他跟失信名单上同名的人有什么关系。

    赫若有所思看着他，突然开：“你是不是兴的。”

    “……”薛曲柠斟酌，“我没有想到你能来。”

    那就是很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