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少渊不敢抱太大希望，只说：“请讲。”

    “陛能少时被立为储君，后又顺利继承大统，理说应当是天命所归，奈何厉平帝杀戮太重违逆天命，这才降惩罚，落到陛祖孙三人上。”

    “所以陛既是天底最好的命，却又因天罚失了所有生机，以天命之意，陛……应当无法有后。”

    老语气平和，说来的话哪怕是大不敬，却一都不知惧怕。

    然而楚少渊越听越认真，因为他知这位说的确实一字不差。

    这皇帝他当的并不难，外朝臣都是在他太时就辅佐侧，母后族中也都是清之辈，没有兴风作浪的纨绔，除了他自不如意，倒也没有连累大众民。

    甚至，在建元一朝，大梁国泰民安，是有名的太平盛世。

    他不甘心的，也只他自己这条命。

    清心见他一脸了然，便明白他早就知这一，他莫测：“陛，你可知天命也不是绝对的？”

    楚少渊心中一震。

    “有时候，再绝的命也是有一线生机的，天命不会断了所有人的路，只要抓住那条生机，就能慢慢时来运转，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老面目慈和，说话不徐不慢，却叫人无端心静。

    古话说的好，天无绝人之路，不放弃的人，总能找到自己的那条路。

    楚少渊攥手，声音都有些涩了：“还请指迷津。”

    清心刚要说话，却只觉得一阵心悸，他抿了抿嘴，垂眸：“陛帝位稳固，可谓天生帝命，却不知帝星耀、凤星隐，帝命太胜，凤命便虚无缥缈，无法现。”

    “若是有凤星相伴，陛的帝星一定能改换命格，走向另一个轨。”

    楚少渊束发时就已经同母后谈过，他对母后讲自己这般命格，哪怕选立太妃也不可能大婚礼成，若是一直这般折腾，早晚要让天人知皇家这些家丑，还不如以无合适闺秀为由不立皇后。

    薄太后心疼自己儿，却也知他所言在理，只得压立后的心，越发严加束薄氏弟，不叫他们给楚少渊添堵。

    可在楚少渊的记忆中，还没有哪个大师给他这般推算过命盘。

    楚少渊：“实不相瞒，在来前两日，朕还让钦天监监正还给朕批过名，跟以前说辞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