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早？”

    柳沁忙去开门，把他迎来，笑着问过早才：“小主昨夜睡得早，晨起无事便说要看会书，可是有妨碍？”

    她们也不知这石榴殿有什么规矩？若是不让这么早灯，就只能再睡，倒也无妨。

    娄渡洲忙摆手，说：“怕小主有什么差事要吩咐，既然只读书，那便无事，小主还请继续读。”

    苏轻窈听他是过来关心，便也起过来送，等娄渡洲走了，苏轻窈才：“这娄大伴跟个铁人一般，也不知累。”

    那倒也是，乾元里大小差事都是他一个人在持，只石榴殿和衣分的务给听琴姑姑打理，他整日跟在楚少渊边，从没离开过半步。

    柳沁低声：“原乾元应当还有一位司礼上监，乾元务，也不知陛为何未曾设立，一直只用娄渡洲一人。”

    苏轻窈原也没考虑过这事，以前以为楚少渊是用惯了娄渡洲，不习惯边有陌生人，如今再一想石榴殿的事，会不会是……秘密太多，不想让更多人知晓？

    这事只在她心里飞飘而过，并未留丝毫波澜。

    另一，娄渡洲一路回到楚少渊边，还不忘吩咐小黄门去给苏轻窈上心。

    楚少渊正巧一拳打完，他赶过去给陛汗：“苏小主昨夜睡得好，早起一会儿，也好读读书。”

    娄渡洲说罢顿了顿，又给他解释：“苏小主瞧着很喜读书，但她只位及才人，一季才五本书的份例，想必没有多少书可读。”

    妃时大多带的衣之和银两，每个人都不能带太多行李，书本自是要被舍弃。若是喜读书，除了等每季南书馆送，就只能银买。

    娄渡洲剩的话没说，苏轻窈是才人，她份例本就不多，衣住行都很勉。若还要舍银买书，日定要，是以这会儿定抓着难得记得机会读书呢。

    楚少渊安静听完，待脸上的汗，便一言不发继续去打拳。

    别看他面上安静无声，心里却想：“难怪读书时那么专注，连别人看她都不知，倒是知珍惜。”

    专注的人，总让人打心底里佩服。

    虽说楚少渊除了自己父皇母后不佩服任何人，却也觉得苏轻窈还不错。

    要知，这天底被他说不错的，大概一个掌数的过来。

    苏轻窈自己也不知早起不过看会儿书的工夫，就在陛那得了个好评，她几乎一目十行，飞快看完了那本《天工开》，心里这才舒坦。

    剩半本没看，简直日思夜想，难受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