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有？我很怕，父皇到底怎么惹了个来去大自由的手？”

    “……听到了。”苏晏脑中一阵尖锐的响声徘徊不去，敷衍，“既然是从前的统领，应当不会伤害陛分毫。何况陛有柳大人护卫，不会有事的。”

    萧启琛心里其实也这么想，只是非要找个确认，闻言即刻放了心，叹：“听父皇提过一次，这个冉秋是自愿去安当线的，去年秋天死在几个江湖人手里。那时父皇叫人去料理他的后事……”

    他说得投，觉苏晏在自己肩上的手忽然一，疑惑：“怎么了，阿晏你认识？”

    “记得我的剑吗？”苏晏死死地住他，“那就是冉秋送的，他是我的恩师。”

    大雁南归，从他们排成“一”字飞了过去，翅膀展开掠过云朵，带起了一阵温柔的风。校场后，远离金戈的地方，两人缄默无言。

    苏晏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傍晚跌跌撞撞回了家，才从突如其来的冉秋死讯中回过神。他后知后觉地难过，可泪却跟涸了似的，一腥甜的血气堵在咙，他蹲在侯府的墙，垂呕起来。

    快要吐几胆，苏晏才站起来，没事人似的了睛，往堂屋走去。

    他吃过晚饭，走家中的佛堂。这地方从来是苏夫人的地界，苏晏很少过来，这日见他现，夫人也不意外，平淡：“有心事？”

    “心里难过，我说给它听，有用么？”苏晏示意供奉其中的佛像。

    夫人略一，往旁边挪个蒲团来，矜持：“心诚则灵，我儿有心向慈悲，是好事。不知难过是因为哪一苦？”

    苏晏顿了顿，：“阿锦离开时我没有知，但冉大人就这么死了，我偶然听到，不知所措，直到回家前都很恍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与他尚有约定没能完成，他便这样离开……娘，当年阿锦不在了，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夫人不声不响，为他燃了三支香，在旁边合格的倾听者。

    苏晏却没有再说，他接过香，恭恭敬敬地上香，再三叩首，抬起时对着那佛像轻声：“没有教什么……可我还等着听那把碧海剑的来历呢。”

    说完这句，他又朝那香叩了个，然后走了。

    离上一次见冉秋已有五年了，苏晏还想跟他说：“你教我的那奇怪剑法还有很多地方不懂，拳倒是每天都在练。我能和张理抗衡了，他可是骁骑卫手第一的将军。我和启琛又见面了，他变了许多，太的睛怎么坏的也有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