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养，否则……你聪明，又能忍，要真成了皇后的养，父皇绝对会看你，到时候你比启平难办得多。”

    萧启琛站着不动：“皇兄这是抬举我，还是瞧不起平哥哥？”

    “启平什么都好，惟独在人世故上有些弱。他用人不疑，晚晴的份这么多年才被查来，可见他有多信任她。我当年将她送，自然用了些小手段让她看上去清清白白，不过对启平而言，要查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就是不肯——所以他没这个命。我就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这地步，但心里也未必有多开心。”

    萧启琛冷笑：“不开心？那会儿你都要笑死了吧。”

    “你不懂，启琛。对我而言他是我唯一对手，但他本不愿正面与我打。你知那受么？说到底，是萧启平压瞧不起我。所有人都以为他和善温顺，谦虚有礼。其实他比谁都骄傲。”萧启豫沉沉，不知想了些什么。

    他记得萧启平很偶然表现的恨意，竟没有言语去反驳萧启豫。

    “好像是我毁了他的人生，但我捞到什么便宜了吗？”萧启豫反问，“你又占了什么便宜？并没有，你我还是父皇中可有可无的儿，比不上一个残疾，甚至比不上那个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小——他百年之后宁可把皇位给萧启明都不会给我们！”

    他近乎狂地注视着萧启琛，良久，才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绪的波动。

    萧启琛仿佛笑了，可又皱着眉。这觉萧启豫很不喜，照理说，萧启琛还于绪外、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年纪，再沉能沉到哪儿去呢？

    他却从没看透过。

    在他的缄默里，萧启琛平静：“你到底想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屯兵制度借鉴的是南北朝（更倾向于东晋-南朝）的兵制

    然后那些二十州是在地图上数的……可能有遗漏，见谅见谅

    我们的吉祥天佑！

    第32章 求索

    那天萧启豫送萧启琛门，平常得像一句寒暄：“对了，近日怎么不见你老是去启平府上？你不是喜小孩儿的吗，不去看看小侄女？”

    萧启琛只是笑，不回答他。萧启豫又叮嘱“记得我说过的话”后，掩上了门。

    他和萧启平俨然没有之前那么亲密无间了，真要算源泉，大约还是那日苏晏大婚前夕，他在博望苑中对萧启平承认：“我心里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