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听完赫章的话，施南钺了，又吩咐：“林龙和姜云二人既与山贼有联系，必然知不少事，回营地后，你且好好审问他们一番。”

    赫章颔首：“我知的。”

    —

    今日一战，众将士都累了，回到营地后，施南钺也不再吩咐什么，只让他们好好修整。

    赫章和洛正青并未休息，他们连夜审问了林龙和姜云。

    姜云已然昏了过去，他知的甚少，知的，能说的，都已经全代了，所以赫章便没再理会他，见他昏了，也不他，只专心继续审问林龙。

    林龙被呈大字型绑在木桩上，铁链穿过了他的锁骨，浑血迹斑斑，一衣袍早已被打得破烂不堪，了里都是伤痕的，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捆着，完全动弹不得。

    洛正青站在一旁，抱着怀中的剑看着赫章审问，面无表，神毫无波动。

    旁边的火盆发‘啪嗒’的响声，衬得营帐，越发寂静无声。

    林龙还是气的，对赫章招呼在他上的各刑没有丝毫惧怕，也都咬牙了过来，什么都不说，一张嘴闭的严实。

    看他一直不发一语，咬牙生生抗了所有刑法，赫章有些兴致缺缺，知再继续去也没有用，脆停了鞭打。

    他静静盯着林龙，不知想起什么，勾一笑，里隐约闪过一丝光亮。

    偏吐了一血唾沫，林龙死死盯着赫章，瞳孔里泛着恶毒的光，嘲笑：“怎么，没有办法了？”

    赫章并不生气，还在笑着，只是里没有笑意：“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还是不说？”

    林龙嘲讽地笑了两声，“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呵，你们还想我的话，不敢杀我的吧！”

    话音落，他又开始大笑起来，笑声狰狞而凄厉，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其骇人，犹如是从地狱来的厉鬼。

    盯着他半晌，赫章微微眯起了，再也抑制不住，脸了一抹略带兴奋的笑容。

    ——他有多久没遇到气的人了，上一次遇见，好像是是一年前？三年前？太久，记不清了。

    一把将手里的鞭丢到一旁，赫章里带着兴奋的光芒，再不理会林龙，转朝不远的桌走去，开始低捣鼓起满桌的瓶瓶罐罐。

    洛正青的目光追随着赫章的影，见他兴奋起来，不禁摇了摇，又溺地笑了笑，稍时，他又转回，看了一林龙，里难得带上了些许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