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玄芝想的那么乐观， 上的问题不胜枚举， 心智也有一定程度的受损， 大抵这就是‘乐极生悲’。

    替秀禾教授诊完，顾玄芝问夫人，“有纸和笔吗？这况严重的， 我先给开个方，喝一周看看效果。”

    “教授的这况属于痹症，算是风痹， 西医肯定是建议手术的，但现在医疗条件没那么好，手术容易问题。服用中药保守治疗吧，短则两三月， 则两三年， 能恢复过来的。”

    夫人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顾神医，你说……老的这病还有的治，对不对？”

    她为顾玄芝递过纸笔来，眶已经噙不住泪了。

    “有的治，就是略微复杂了些， 能治好的。”

    将药方写， 叮嘱了一些熬药的事项后，顾玄芝给夫人留了一个农妇渔场的电话号码， 然后便离开了。

    秀禾教授的那两个学生正在门外等着她，一个是之前闹痛经的那个女学生， 一个是被脱发困扰的男学生。

    见顾玄芝走病房，那俩学生立就围了上来。

    那女学生的气看着比之前好了许多，走上前来抓住顾玄芝的手：“顾老板，真是太谢你了，自从吃了你给开的那药，箍在我的箍咒都松了。”

    “刚开始那两次还有涩痛，过了那一个月之后，亲戚再来都没啥觉，我前些日还找老中医看过了，那老中医说我上的寒症快好的差不多了。”

    “那老中医问我在哪儿治的寒症，我说是在你这儿买的《》，那老中医还想找我要你的地址，说是之后遇见被寒指正折磨的人，就直接让人去找你呢。”

    顾玄芝心中一动，“然后呢？”她寻思着，最近也没人找她看病啊！

    那女学生婉然一笑，“顾老板你给我们看病又不赚钱，我怎么好意思再多给你介绍人？我同那老中医说，一般人请不了你手，那老中医还特别遗憾呢！”

    顾玄芝：“……”

    姑娘，你可真是太贴心了，但我一都不想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