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我请你们。”

    时栖微笑：“谢谢你，大侄，已经完了。”

    寇醉也微笑，“不客气，外甥女。”

    秦艳了一堆咖啡和甜，专心拍照，拍吃的，也自拍。

    节奏是拍一百张，再挑十张来，用不同a调滤镜，最后从这十张里挑一张发朋友圈。

    秦艳旁若无人地搞着，谁都没打扰她。

    时栖想起她还没取毕业照片，问孔超，“班什么时候回国，我照片还在他那儿。”

    孔超琢磨两秒，“你要大合照吗？我可以先把我的大合照给你。”

    “那多麻烦啊，不用的。”

    “不麻烦，这有什么麻烦的。”

    时栖和孔超车轱辘话的双双客气，寇醉喝了一杯黑咖啡，看起来稍神了些，托腮看时栖，“是怎么的？”

    时栖松了气，然后如法炮制，“就是一个小意外，改天我再和你详说。”

    寇醉显然没有孔超那么好应付，手指敲着桌，“所以，是受伤的原因，有丢人？”

    时栖抬瞪他。

    “上房还是上树了？”

    “或者，睡睡觉，从床上摔来了？”

    “还是，你被狗追摔倒的？”

    时栖抿了抿嘴，“寇醉。”

    寇醉双手托腮看她，“嗯？”

    时栖用劲说：“你会孤独终老的。”

    “那可惜不能如你所愿了，”寇醉扣着桌笑，“你看看外面，那些偷拍我的小女们。”

    外面排队的女生在偷拍寇醉，已经店的女生，也都在偷拍寇醉。

    寇醉习以为常的莫不在意。

    秦艳发完朋友圈，终于有空，“外面的小女们，可都没我们栖妹漂亮呢。是吧，委？”

    孔超终于被cue到了，立即表明立场，“时栖最好看。”

    时栖兴，伸手和孔超击掌，“光超，看好你哟。”

    寇醉听得耳朵微动，笑了笑，没说话，敲铃要第二杯黑咖啡。

    咖啡冒气，寇醉看着气问：“都收到哪个大学通知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