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寇文没框镜，习惯地扶了一不存在的镜，“你知小栖多吗？小栖，一米五八。”

    “喜啊，我记得你小时候也说喜这样的，什么时候就变成寇醉那样的了？”

    他姿势随意，但气场上就像篮球队似的，好似自带一令人信服的威严。

    时栖：“你初三一米七二，你现在缩了十公分。”

    时栖纠正：“我一米六！”

    寇文离开后，时栖正要问寇醉坐哪里，她肩膀上突然多了个脑袋。

    寇醉之前就是青田中的，寇文升学一也是在青田中念书。

    “你啊。”

    “是是，你初中就一米六，到中缩了两公分。”

    “这表，”时栖缩着脖坐，“有像我爸年轻的时候，好像发脾气也会打人手板。小，你喜这样的啊？”

    “你刚才不是问我吗，”寇醉拿起手机在她面前轻晃，“问谁是世界上最可的人？”

    “？？？”

    寇文：“……”

    有一队穿篮球服的人经过寇醉边，纷纷都喊着“寇哥”，得喊了有五六声。

随着音乐晃着，在时栖耳边说：“九钟方向有一个大帅哥。”

    寇醉看两个小矮互相伤害，笑得像个人。

    秦艳哈哈笑，“我也不知。看那儿，前排正在发那个。”

    还是他之前是篮球校队的？

    寇醉像是没睡醒，懒洋洋地站着，后腰懒散地倚着蓝座椅背，双手兜和他们打招呼。

    寇醉脸上挂起了时栖最熟悉的那笑，觉他上张嘴就能说“小矮”三个字。

    ……不是吃醋来的？

    时栖问：“九钟方向是哪里，我左边吗？”

    一移着脑袋，时栖一字一顿地问：“你要什么？”

    时栖和秦艳说了一声，走到寇醉寇文兄弟俩面前，蹦起来拍寇文脑袋，“没想到呀，你这么矮，而且才一，就篮球校队了？”

    时栖正要说，忽然听到后面有喊“寇哥”的声音，回过去看。

    那么，寇醉是来看寇文比赛的？

    寇醉之前在他的中很有名气吗？居然篮球队的人都老老实实地叫他寇哥？

    观众席的中央过上，站着原本说不来的寇醉。

    最后停在寇醉边的是寇文，寇文也穿着篮球服，一米七二的寇文站在他哥面前，矮了十公分。

    时栖前面坐着个大个，正好挡住她视线，她站起来探看。是个冷漠严肃脸的男生，看起来就智商很的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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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练也在喊寇文了，寇文挥手跑，“哥你等我打完比赛啊，结束一起吃饭！”

    时栖这才注意到大横条幅上写的三中对阵青田中。

    拍寇文后背，“行了，小矮你去比赛吧。”

    寇醉轻附在她耳边说：“屎屎啊。”

    时栖本来被他靠近的气息烤得半边脸都红了，听见这三个字就变成黑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