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清楚，不过跟别的学校一起比的话，”方亦圆猜测，“肯定不是在咱们学校就是了。”

    寇醉为学习成绩提得非常迅速的学委，后两排的男生会找他问题，给两个男生讲完题，上课铃也打了，时栖仍没回来。

    “……”

    方亦圆：“……我觉我好像折寿了。”

    寇醉莞尔，然后问：“最近有什么新闻吗？”

    李颖给俩人讲上周留的卷，讲完了同类型题，让两个人解答案。

    等李颖去的时候，她脑袋赶凑近段屿川跟前，指着一个步骤问：“这个是怎么来的？”

    方亦圆简直吓了一大大大大，颤颤巍巍跟去，开便是，“学委，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问。”

    段屿川没说话，直接在上一行上画圈和箭，演示这个步骤是怎样来的。

    方亦圆理智尚存，忙摆手说：“不敢不敢，学委您说。”

    寇醉坐在原位上，垂眉了会儿手机。

    时栖嗓音已经变哑，认真说：“段同学，你能把我当个人吗？”

    寇醉右手肘搭在窗台上，倚着窗台失笑，“谢谢圆圆。”

    寇醉安静了两分钟，猛然起，走到前排方亦圆边，轻敲她桌说：“来一。”

    方亦圆：“……”

    寇醉微笑看她，没说话。

    **

    时栖解释，“我虽然是状元，我也不是神，请把我当人。”

    段屿川一转看她，好像没明白她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这节晚自习课，时栖还没有回来。

    时栖和段屿川在李颖办公室开小灶。

    寇醉挑了眉，算是回答了。

    “她刚才拽你去走廊，说什么了？”寇醉停住笔，语气恢复平缓地问齐博。

    段屿川抿了嘴，但还是没说话，好像觉得她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寇醉若有所思地，然后微扬指着班级说：“谢谢圆圆，回去学习吧。”

    时栖冒脑袋很沉很，没大听清楚李颖讲的思路，她脑袋里面打了好几个结。

    时栖对这位同学的沉默寡言，实在是想挑战挑战。

    方亦圆于是自己掰着手指讲最近的八卦，讲了五六条，终于讲到：“时栖和段屿川参加了个数学竞赛，周三考，还有……”

    段屿川给时栖发的有酒店地址四个字的微信，这时也冲了脑袋里。

制不住地咔哒咔哒笔。

    寇醉，等方亦圆说完后，他问：“竞赛在外地比赛？”

    “你是指？”方亦圆问。

    不过齐博还是很有守的，是那最让人信得过的朋友，不向时栖爆料寇醉直播和搬寝的秘密，也守如瓶不说时栖话的事。

    寇醉叫她圆圆，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好听，他嗓里的那个音怎么那么有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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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模棱两可地说：“反正是关心你。”

    齐博反应超快，“你怎么知她拽我去走廊了？你刚才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