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小第一是。”秦纵着冰：“超酷！超！”

    “哎呦。”孔家宝笑：“你这的，把他都成福音战士了。阮肆给你糖吃啊？天天说他好。”他指了指沙冰，“你要是能这么夸夸我，我就一星期请你吃三次冰。”

    “别听他扯，夸完他转就忘了。”阮肆抬手把空盒抛垃圾桶，对秦纵说：“不许夸。”

    “嘿。”孔家宝气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家钰，夸他，看哥多大方。”

    孔家钰还溜着鼻涕，没来得及开，阮肆就给贴了张纸巾，“你擤完鼻涕再说话。”

    因为每天这么来回，导致很久以后，秦纵对这段时光记忆最刻的就是阮肆骑车时扬他一脸的清皂味。

    阮肆的零钱有一大半是给秦纵买零，三小周边的关东煮、章鱼小、豆沙包以及孔家宝心心念念的茶铺他都尝过。每一天放学，只要奔教学楼，就能望见阮肆和孔家宝在车棚边说话的影。

    直到秋天霜时阮肆跟人打了一架。

    阮肆拧开矿泉，浇孔家宝手上。胖右手手腕上翻着，被一冲还带血。

    “走。”阮肆把瓶扔掉，“去医务室，这会儿还没班。”

    孔家宝跟着去，握着手腕疼得满大汗，他说：“没人给我说摔一跤这么疼！”

    “人都没摔玻璃上，就你中奖了宝宝。”阮肆上着楼说。

    两人了医务室，果然没班。值班老师问孔家宝怎么的，他哼哼唧唧，阮肆说：“摔的，正摔玻璃上了。”

    上药包扎的时候秦纵推门跑来了。书包拉链没拉好，掉了一路的课本，站门息不定，看见阮肆一撞他背上。

    阮肆气，“你有毒啊秦纵！风了？”

    “你怎么跟人打架。”秦纵抱着他后背哽咽，“你是不是还打血了！”

    正记录的值班老师：“……不是说摔的吗！”

    阮肆：“……”

    阮肆拎了秦纵后领，把人拉到前，对值班老师真诚：“真的是摔的，玻璃片还在地上呢。”说完拎秦纵门，站走廊里说：“你听谁讲的？”

    秦纵搭搭：“孔家钰说的，他说他哥车胎被人爆了，你把人给打鼻血了。”

    “他哥被爆车胎他还兴奋。”阮肆鲁地给他泪，说：“又没打你，你好意思哭？你再掉一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