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站这三分钟吃完，你就去。”

    秦纵打开饭盒，里面有两个四个卷。他嗖嗖几搞定，本不需要三分钟。吃完还有意犹未尽，从容地合上盖，对班主任微颔首，淡定:“那我去了。”

    班主任:“……”

    阮肆伸手摸课本，却摸到了一盒巧克力，低一看，底还压了只浅绿的信封。孔家宝从后桌探过来，说:“这姑娘来得早啊，整得跟特工似的，我到现在都没见过人呢。”

    “劳您这么心。”阮肆没动巧克力，而是摸了外袋，果然摸到几颗薄荷糖。他往嘴里丢了一颗，打开书遮着半张脸，靠后对孔家宝说，“我也没见过。”

    “呦，”孔家宝合地挡起书，“这么厉害。信里边没提她哪个班的？”

    “没看呢。”阮肆说:“每天打完球回去都几了，冲个澡倒就睡。”

    “胖友，我觉得你不忙啊。”孔家宝嗤之以鼻，“前几天还守着台听秦纵弹琴呢。”

    “两码事。”

    讲台上在名背，孔家宝心虚，老实地缩回座位，没几分钟就把这事给忘了，阮肆也没再提。

    放学时孔家钰还在算题，鼻梁上架的镜片厚得跟啤酒瓶底似的。他看秦纵要走，赶忙拉着人书包，非要秦纵讲题再走。等秦纵楼时已经比往常晚了二十分钟，整个学校都在放广播，不知哪个班了首小苹果。

    车棚里透着斜辉，橘红的光晃。阮肆半脸被影遮挡，剩的廓俊秀，他正低跟人说话，手里还带着篮球。

    跟一个女孩说话。

    秦纵停顿了脚步，靠上没过去。

    “谢……你……但我……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靠。

    秦纵啧声，阮肆的声音都和广播里的洗脑歌合二为一了。他指尖无意识地拨着兜里的薄荷糖，看着阮肆侧影晃动。没多久对面的女孩突然转跑了，阮肆摸了鼻尖，不明意地笑了笑，转就看见秦纵。

    阮肆抬手把篮球抛向秦纵，秦纵稳稳地接了。

    “走。”阮肆跨上车，“回家。”

    “今天不打球？”秦纵坐上后座。

    “休息几天。”阮肆说:“在教室嘛呢，磨叽到现在。”

    “陪孔家钰。”秦纵拆了糖纸，喊:“。”

    “咱能不这么叫了吗！啊，你站楼上这么喊一声我都不用去学……”阮肆侧时被了颗薄荷糖，他嘴里，尖绕上丝丝的清凉，“别贿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