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七成都是废稿，除了秦纵，甚至没有其他人看过。

    期保持速手写是件不容易的事，对于写故事而言更是如此。脑中剧度飞快，手速却经常难以跟上。磨茧只是小事，时间张才是首要问题，通宵写稿都不一定能够赶上截稿日。

    阮肆陷焦躁中，他说:“首曲吧。”

    客厅里在看电视，秦纵将萨克斯了一遍，推开了台门。阮肆靠椅背上转向他，晚风徐徐，楼底昏黄的路灯朦胧在台，夜来香吐袭芳。他就穿着阮肆的T恤，还印了只黄鸭，却在垂眸时显得格外有魅力。

    I Believe这首曲秦纵学了很久，现在来依然有些生涩。但这并不妨碍，他偶尔看过来的神叫人指尖发麻。

    次中音萨克斯的低缓赋予夏夜不同的味，阮肆渐渐嗅不见香，他沉沦在这不知缘由的温柔中，随着曲调如同浮在面。完全放松的时刻其实很少，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抛开被文字到死角的焦虑，放弃固执的思路。那潺潺拂过指尖，让意识漫无目的地漂动。

    漂动完了，有觉就继续，没觉就睡觉。

    曲停时阮肆有觉，但显然不是对写稿的觉。他折了只大象抛给秦纵，“打赏。”

    说完起伸懒腰，在被褥上。

    “谢赏。”秦纵说:“给留位置行不行？”

    阮肆划动着手臂，厚颜无耻:“这都是哥的地盘——卧槽！”背上一重，压得阮肆险些吐血，他说:“你今年又了不少！”

    “能不吗，”秦纵还压了压，“明年就比你了。”

    “呸，”阮肆挣扎着说:“压死我了！我的老腰！你快起来！”

    “死不了。”秦纵撑起，“你不行啊。”

    “你妹！”阮肆反手摸到他的腰，一路了个来回，“小腰还。”

    “耍什么氓！”秦纵拽住阮肆的手，“往哪儿摸呢？”

    “靠，”阮肆笑声:“我哪儿没摸过。”

    秦纵:“……”

    秦纵忽然压，咬牙:“别讲。”

    这话一两个人都没吭声，过了半晌，突然同时“卧槽”一声，各自开。阮肆了好几圈，贴着褥边沿，被扯到腰上。秦纵没被，只能背对着他。台灯还没关，屋里昏暗地燃着暧昧和。

    这他妈一定是哪里问题了。

    阮肆扯了把短，震惊地又念一声“卧槽”。

    两个人背对背，到都挤满尴尬。明明有些距离，却又仿佛还贴在一起。夏夜的燥翻动在四肢百骸，连掌心都蓄起了汗。刚才贴在背上的躯正得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