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忽地夹住他的脸颊，“你别是哭鼻了吧？”

    秦纵使劲噎一。

    “跟我个对象这么恐怖吗？”阮肆抵额，登时笑起来，“真是，不兴了要淹没我，兴了也要淹没我，不好伺候啊同志。”他拇指着秦纵泛红的睛边，任凭雨冲刷，特别正经地问了一句，“等了我很久吧？”

    “不久。”秦纵有不明显的哭腔，“也就好几年吧。”

    “早恋那当然不行。”阮肆说，“我得护祖国朵。还几年，你可以啊，一个字都没跟我漏。”

    “漏了你也没懂。”秦纵说。

    “以后，”阮肆说，“门就是我罩着了，咱们横着走。小对象，你好啊。”

    秦纵望着他，猛地打了个嚏。

    一腔温柔还准备抒的阮肆：“……”

    妈的现在收回对象这话还来得及吗？

    “哎呦！你俩这是嘛去啦？啊，怎么淋成这样了！”急匆匆地拿巾。

    “畅游了一雨景。”阮肆说，“您二老先吃，我跟他先洗个澡。”

    然后两个人哆哆嗦嗦地一块回房，挤浴室。秦纵开了灯，镜里边两只落汤无言对视。

    “洗吧。”阮肆拉的巾，脱了上衣，“一起省时间。”

    布帘撩起来，空间就大一些。洒也大的，但是站两个人还是有勉，他俩就只能肩挤肩面站着。腾起蒸气，地冲刷着肤。

    “你知这么站着特像什么吗？”阮肆着，“小时候比赛撒的架势。”

    “行吧。”已经恢复的秦纵说，“那游戏你一次都没赢过。”

    “你也没赢过。”阮肆说，“每次脱都要哭一场。”

    “啊，”秦纵了洗发，开始洗，“那是因为有人一直扒我。”

    “往事不要再提。”阮肆幽幽地唱起来，也了洗发，跟他一块洗着。

    两个人不知怎么回事，非得跟着对方的节奏，动作一致的，阮肆忍不住又起《我洗澡》。

    搓，一二。前边，一二。后边，一二。再搓……

    “有毒。”秦纵吐槽，却没停。

    从浴室来就去了厨房吃饭，由盯着，两个人又喝了姜茶，刷了牙再一起倒在床上。

    觉还有些微妙。

    两个人都是平躺，共用一个枕和薄毯。窗外的雨还在，他们就枕着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