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直在怦怦。”阮肆拍了拍，“非常刺激的觉。”

    沈修沉默几秒钟，“怦怦……你不会上老了吧？”

    阮肆:“……”

    “你的笔很有意思。”沈修话锋一转，“和你这个人呈现的觉非常不同……不，倒不如说是格格不。当初在给你发邮件之前，我们一直幻想择席是什么样的人，但见到你却截然不同，打破了所有猜测。”沈修退后几步，目光审视着阮肆，“我选择择席来这个片，是因为你的笔曾经带给我静如止的踏实，与我摸着新疆土地一样的。但后来文案不断地诞生，你的风格逐步变化，似乎不再是旁观的冷静笔，而是烈地投在西北风之中，就仿佛是烧酒，味地控制着呼。”

    “噢。”阮肆一回被人当面审视，他有摸不清沈修的意思。

    沈修立在原地没靠近，继续，“相比最初的风格，如今的风格更贴合这片。新疆这片土地从来都不只是一调，多民族使得它艳缤纷，泽亮丽。你有时候常常会陷在笔的绪里，因为陷其中，所以爆发烈，夹杂在文字中扑面而来，染力非常。”

    “谢谢。”阮肆继续往前边走，慢慢上了坡，就能看见一望无垠的连绵。

    “你会对陈老有狭路相逢的念，不仅因为比赛撞见，还因为你风格渐成，就差一个机会突破，而陈老让你受到了相同的气息。如果今天我们面对的是冷风的徐老，你就不会这么怦怦了。”沈修踩上坡，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他说，“这是个机会。过去四年你都在自我世界里探寻自己，你太缺少正面对手的苦战了。阮肆，你如今就像是宝剑新磨，正是锋芒毕的时候，可是你没办法找到自己的界限在什么地方，你不到收放自如，所以迟迟不能突破你要求的。陈老就是最好的老师。”

    “你参赛是不是因为……”阮肆皱起眉。

    “因为顺。”沈修从兜里摸烟，给了阮肆一，自己咬了一支，避着风燃，然后看面前广阔的天地，“选择秦纵的团队也是为了更好地贴近你的风格，让作品更加有‘活着’的生命力。你们俩二十年未曾真正分离，人常说同手足，我要的就是你们相互应的那玄妙。一个作品，不论什么作品，想要有生命力，首先要投充沛的。我的从镜的开始就托付了去，剩的就靠你跟秦纵了。”他侧看阮肆，烟雾被得看不见，“战斗吧文学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