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没......”陆年挠挠，急之指指桶，咧嘴笑笑，“我想方便一。”

    朱烨打量了陆年一，轻轻就走了去。陆年关上门，两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里的自己。除了脸有红之外，上没有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难是他想错了，自己其实并没有借酒逞凶？

    刷完牙，拧开龙，伴随着哗啦哗啦的，陆年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画面。开始零零碎碎，后来就串成了完整的记忆。

    昨天晚上，他喝了酒，倾把朱烨压在了沙发上。对待犯人一般审视着朱烨，问他为什么老现在自己面前。

    朱烨推了陆年一次，没推开，也就任由他去了。陆年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明白。朱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实说：“我去夜找的人的确是你，军说你被人推搡过来，我怕你吃亏......”

    “怕我吃亏就立刻过来了？”陆年微微勾起角，居临看着朱烨，扬着问他，“烨哥跟我，关系有那么好吗？不怎样，谢谢你的关心了。”陆年撑起，慢慢撤开距离。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朱烨站起就要走，被陆年堵在了门：“难得来一次，陪我喝怎么样？”

    朱烨看着倚在门上神轻狂的陆年，十分笃定：“你喝醉了。”

    “我才没有！”陆年呵了一声，把朱烨回到沙发上，抬手放在他的间，阻止他再说拒绝的话，“你在这里等我一，我去拿酒过来。”

    旭东别墅有个底仓库，里面专门辟了个地方当酒窖。陆年不知什么酒好喝，就看年份，挑年份久远的。两人坐在卧室里，一人一杯红酒，把酒赏月。朱烨不说话，陆年觉得气氛有无聊，就开提议：“烨哥，我给你唱首歌听吧。”

    朱烨抬手看了腕表，陆年见状勾勾嘴，一脸的淡定：“只唱给你自己听，别人听不到。”

    鲛人都有一天赋，那就是歌声能穿透别人耳直达灵魂。很久很久之前，在妖界还没规范妖怪行为的时候，鲛人靠着歌声迷惑过往船员，将他们困在自己的海域，让他们心甘愿奉献自己的灵魂。

    可以说，鲛人骨里面带着嗜血的基因。

    陆年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