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还是传开，说是有个名中医，特别厉害。

    李越由危转安的消息上传到微博，有人开心，有人抱怨。

    开心的是一个年轻的生命留了。

    抱怨的是，的纪念品这怕是要砸在手里了。

    人冷，有时就是这么现实。

    如果说李越之前还在意这些，如今他已然完全顾不得这些。

    在医生宣布转普通病房注意观察之后，大家都散的差不多了。李越固执握住陆年的手腕，说有话要跟他说。

    摸先生去了休息室，陆年也就留了来。看着依旧虚弱的李越，陆年也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觉。两人静默许久，李越也没开，陆年拍拍他的肩膀：“既然没什么要说的，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别！”李越扯住陆年的袖，咬了嘴了决心，“陆哥，我后悔了......”

    时间追溯到那个雨夜，裹了陆年送的雨衣的李越被人绑到了东野大厦。

    等他醒来，袁放正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微笑看着他。

    李越见状，不由防备开了：“你是谁？”四看看周遭环境，李越蹙了眉，“这是哪里，你想嘛？”

    袁放摊摊手，笑的人畜无害：“李先生的问题太多，我都不知先回答哪个好了。”

    李越仔细扫了一四周吗，一边想着找东西防，一边思索着怎么才能逃这间实验室。

    袁放一直表现的相当淡定，手指敲击着座椅，实验室里的滴答滴答：“李先生，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次请你来，是想跟你合作的。”

    “对不起，我并不觉得，跟陌生人之间有什么好合作的。”李越想也不想就拒绝。

    袁放并不恼怒，只是在笑：“李先生是不想跟陌生人合作，还是不想跟人类合作啊？”

    李越脸一变：“你什么意思？”

    袁放又笑，伸手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意思。”

    李越还没反应过来，地面猛地了。

    毫无防备的李越变鱼尾，“噗通”摔在了地上。

    来的快，去的也快。唯独李越的尾，摇摆挣扎。

    袁放站起，居临，怜悯看着李越：“你想在人界待着，想成名，想被更多的人类崇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意外无不在，如果哪天你当着别人的面现了原型。那些声声说你的人，只会把你当怪......”

    “他们会畏惧你，憎恨你，折磨你......”

    “你一辈，都是个可怜的没人的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