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愤懑，鲛人的歌声是他们天生。除了本自带的技能，他们这些海洋生上岸，怎么就那么悲。特别是鲛人，泪变珍珠，化人还怕。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要成许可证，都没什么关系啊。

    陆年的话说了个大概，朱烨却已然明了。

    找这么说的话，好像确实，哪里有些不对。

    某个想法一闪而过，朱烨顿了顿，看向陆年：“你成多少年了？”

    陆年侧侧脑袋，大概估算了一：“已经两三百年了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当时拿到成许可证的时候，办事人员没说你们有什么成奖励吗？”

    陆年摇：“我没见过办事人员啊......因为是在海，我们上不了岸，办事的人也没空来海。都是族里老统计好成名单，然后拖拜托扇贝们接力送到案上。那边审通过，再找扇贝给我们送回来......”

    “也就是说，你们本不知，自己成之后会有什么变化是吗？”

    陆年迟疑：“是啊......不过会有什么变化吗？我们这几千年来，还没有老说有变化啊.....”

    朱烨略微思考了一，拿起手机剥了号，拨通之后，那边传来彩铃声：“您好，这里是妖所客服务线，我们致力于为妖怪提供周到的服务......”

    二十秒后，客服小哥接了电话：“喂你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麻烦帮我查一，鲛人拿到成许可证以后可以获得的特权可以吗？”

    “好的，先生请稍等。”客服小哥一面说着话，一面搜索卷宗。妖界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为了适应时代发展，妖怪档案室也采用了智能理。不过片刻，客服就给了回答：“先生，鲛人拿到成许可证以后，就是妖界正式居民了。与其它妖怪享受同等待遇，可享受教育权、婚育权以及各基本权利......”

    朱烨声打断了客服小哥的话，直奔重：“所以鲛人上岸，碰到还会现原形是怎么回事？”

    客服那边明显愣了，而后自然：“那是自愿现原形吧。成以后的妖怪都有控制自己形的能力啊，不然不就了吗？”客服小哥顿了顿，试探问，“先生是鲛人吗？您是不是，从来没有试过有意识控制自己的啊......”

    挂了电话，陆年、朱烨面面相觑。

    空气中是久的静默，直到夏楼，开打破了这片宁静：“陆哥、烨哥，你们在嘛啊？”话一问，夏就捂住了嘴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