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氏被她问住了，目凶光，偏还发作不得，只气得浑发抖。

    “你行事如此欠妥，不和辈商量就送你母亲的嫁妆。你说我为何生气？你里还有我这个祖母吗？”

    “祖母息怒，都是孙女的错。孙女想岔了，只想着嫁妆是母亲的，替母亲完成心愿无可厚非，忘记同祖母您商量。”

    “你…这么大的事，你都敢擅自主，为的是自己一个人的富贵。我看你里不仅没有我这个老婆，也没有你的父亲，更没有我们李家上。”

    李锦素心里不由为她叫好，她说得没错，自己的心里确实没有她，也没有那个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更没有那个男人的妻妾儿女。

    当然，锦瑟例外。

    “祖母，您言重了，孙女一心为的都是家里。我们李家一门清贵，父亲向来廉明。祖母您教导过孙女，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外人看的风骨，看得是清名。钱财之，不是我们书香门第看重的。我娘的那些嫁妆，本来就是留给我的。孙女知，自己以前行事不太妥当，才想着将功折罪。经此一事，父亲的官声该是更好了。祖母，您说是不是？”

    她说的话，是以前原主去讨要田产铺时，常氏说过的。如今原句奉还，让常氏也尝尝憋屈的滋味。

    果然，常氏面发黑，眸中积蓄着滔天怒火，死死地瞪着她。

    “你得好，很好！”

    常氏咬牙切齿，恨不得几个耳光过去。因为隐忍，手都在发抖。气得别过脸不再看她，生怕多看一再也忍不住，失了面。

    祖孙二人回到府中，圣旨还未到。

    常氏脸沉沉地回了荣安常，站在门外迎接的巩氏一的雾。看婆母的样，似乎之行并不顺利。

    “三儿，你祖母怎么了？”

    “母亲，我也不清楚。不是跪就是站，我想回去歇着了。”李锦素一脸的无辜，懵然不解。

    巩氏惯会装慈母的样，忙让她回素心居，顺便对段雯秀使。段雯秀想去扶李锦素，被李锦素错开了。

    “二，我今日乏得很，明日再与你好好细说。”

    段雯秀收回手，吩咐朱绢照看好自己的主。

    到了素心居，成妈妈已是打好，替她泡过脚，又膝盖。看到膝盖新添的青紫，一阵心疼，忙服侍她躺在锦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