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表来了正好，我恰好有事，想请教一二。”

为人知的腌臜。

    李锦素脸讪讪，这个表教训起她来，还真是半面不留。

    17.夜探

    “去你的院？你是嫌自己的事还不够多。白日里我见你尚且有几分机灵，以为你能将事理妥当。没想到你一味蛮，竟然蠢到如此地步。”

    不过表的教训，她还是听的。

    “表到访，为何不去素心居？”

    酉时三刻，边的霜急匆匆地来素心居，说是自家姑娘病了，请李锦素过去看一看。

    酉时都过了，柴房那边还没有动静。巩氏那边把人一关，派人守着然后便回去了。荣安堂那边还没有动静，不知常氏在计划什么。

    锦瑟的院偏，越走越是安静。寒未过，夜里冷风骨。霜打着灯，成妈妈扶着她，走了近一刻钟才到。

    李锦素先是微愣，也是。四妹妹可是女主。不可能连小事都要求人，若真是这样，吃人的宅，早就死了不知八百回。

    李锦瑟低声：“三，多有对不住，将你骗来。”

    “可请了郎中？”

    薛瑜眉抬起，看了李锦瑟一。李锦瑟连忙垂首，恭敬地退去。

    薛瑜冷冷的神睨过来，不知是因为刚到还是原本就是冷漠的，只觉一阵寒气，氤氲在她的周围。

    “你把事破

    “回三姑娘，请了的。就是我家姑娘念着三姑娘，婢这才过来相请…”

    李锦素想着应是四妹妹有话要和自己私说，便让她们守在外间，自己独自了室。不想室之中，除了站着的锦瑟，还有一黑衣面纱女。

    李锦瑟给她赐了名，叫墨语。

    成妈妈临时将院里一位打杂的丫提上来，暂时服侍她。这个丫叫黑丫，脸上有个黑的胎记，原是无父无母的民，四年前府里买人时人牙送的搭。别的院里都不要，成妈妈看她可怜，留在素心居打杂。

    想想原主的，也就不奇怪了。

    李锦素说着，用神询问庶妹。

    墨语人如其名，话极少。

    “还请表赐教。”

    成妈妈心纳闷，看了一自家姑娘。

    李锦素一听，顾不得多想。这个庶妹境艰难，想是病了都没钱请郎中的。霜来请自己，必是四妹妹病得不轻。

    李锦素心疑惑，看四妹妹这样，莫非是听命于表的？表何时笼络了四妹妹，她竟是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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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锦素未睡，一直等着。

    薛瑜似乎被她的态度所化，神好看了一，没有那么冰冷了。但是那看她的神，还是像看一个蠢。

    她披了一件斗篷，带着成妈妈就和霜一起去了。

    “表，你怎么在这里？”

    黑衣女坐着，墨玉般的眸看了过来。

    然而人再怒，仍是的。

    一屋，霜就拉住成妈妈，“妈妈，我家姑娘只想见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