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可见主本事不低。只是她更好奇了，这个表究竟是什么生意的。

    在这样的时代，女人本就于被动的地位。她不愿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辈都依附于人。更不愿与别的女人同侍一夫，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

    表如此恣意，正是她所向往的。

    “成妈妈，你说我若是让表教我生意，好不好？”

    成妈妈大惊，“我的姑娘，你快打消这个念吧。你是官家千金，怎么学市井商贾抛面。表小在骊城，不屑京中的礼教。但你不一样，你将来是要嫁门的，怎么能习得一铜臭之气。”

    李锦素默然，这个时代真不是想什么就什么的。

    她的沉默，看在成妈妈的中，只觉得心惊。姑娘这番话是何意思？难不成因为退亲一事心灰意冷，起了别的心思。

    “姑娘，你千万不要胡思想。女终归是要嫁人的，像表小一样不依靠男人的女少之又少。你是李家的姑娘，李家是绝不允许有自梳女的。”

    李锦素更是心冷了，她是宅女，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主，何谈能自主决定不嫁人。

    “妈妈放心，我不过羡慕表的生活，略有慨罢了。”

    “姑娘这样想，老就放心了。不过表小是个寡妇，别人指不定如何说三四，实在是不值得羡慕。”

    李锦素笑笑，没有辩驳。

    在古人看来，表这样的女人，纵是有万贯家财，也是个可怜人。孰不知，或许在表的中，那些囿于宅争风吃醋，为了一个男人尽损之事的女人才是最可怜的。

    她不与成妈艰争辩，却挡不住自己心中的向往。打定主意，找到机会一定探探表的风。若是将来能和表一样，不用看男人的脸自在的生活，或许才是她在古代正确的打开方式。

    这次表帮了她，她应该表示谢。不过看样最近都没办法府，了言的事，若是她猜得没错，那位好祖母该生病了。

    不所料，常氏再一次病倒。李复儒为孝，自是要侍疾，不想常氏不愿见他，本不愿正看他。

    李复儒一个两个大，了这样的言，他为御史自是会受到同僚们的质疑。他心里也是有怨的，当年母亲的法，他本不苟同。

    可是母亲都是为了他，不想被那起黑心人谋了家产，才和那些族人断了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