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御园, 却见一装妙龄少女款款行来。少女的手上, 还牵着一位略小的姑娘，瞧着像是一对妹。

    两女衣着华贵, 后跟着一大群的太监女, 好不尊贵。不消说, 定是连贵妃所的清公主和月城公主。

    阖上，除陈皇后与连贵妃有所外，再无妃嫔有女。后私，外人即便不知，也能从陛嗣单薄中窥得一二。

    连贵妃独后，育有两两女。其余嫔妃, 不及连氏，就连儿女缘分也是薄弱得可怜。纵是有过的, 也没生来。有幸生来的，也都不幸夭折了。

    皇后若不是嫡妻, 只怕也不会有机会产皇。二皇幼年就被送去夏国为质, 归来后又是如今的光景。可见连贵妃手段之，已将陛的心抓住。正是因为如此，后众人无人敢直面连氏的光芒，皆避着躲着，不敢与其争锋。

    清公主今年十四, 得像连贵妃多些，眉宇间还有一些神似大皇妃。月城公主才八岁，模样稍显逊，偏向明帝一些。两位公主都是极得圣的，说是万千都不为过。

    平日里，公主们养在，金枝玉叶，旁人难见一二。佟锦素有几次，都未能见过。不想今天碰上了，还真是巧得。

    清公主拉着月城公主上前，倒是未见骄纵，规矩地行了礼，问了安。对着佟锦素，两人面上瞧不什么来。

    月城公主年纪小些，脸上不太藏事，可能是对越千邑的椅好奇，多看了好几，连佟锦素都注意到了。

    清公主频频用神暗示，月城公主都像是没看到似的。

    “二皇兄这椅好生特别，城儿好奇得，不知二皇嫂可否让城儿试试”略带天真的稚声，还真让人无法拒绝。

    越千邑面的凤眸先是一沉，接着转为幽。修的指在椅扶手轻敲两，不知为何佟锦素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着月城公主这样的小孩，她的语气不自觉放轻柔了一些，“自是可以的。”

    月城公主得了应允，极为兴，立喜地挣脱清公主的手跑了过来。凑到佟锦素的边，一副跃跃试的模样。

    “城儿，休得无理。”清公主也走了过来，一脸的愧，对越千邑：“二皇兄，城儿年幼不知轻重，不敢惊扰二皇兄，清这就带她走。”

    “不嘛，皇，皇嫂都同意了。是不是皇嫂”月城公了仰着脸，问佟锦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