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时，有没有联系我妈？”过了会，他才艰难地开问。

    柳曼织皱眉思索了一，摇了摇。

    “应该没有。”

    “为什么？”叶明寒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如果她当时联系了他们，如果他当时知，小丫病得那么严重，他就不会一直怄气，一直被动地等着。

    一等，就等了这么多年……

    柳曼织苦笑了一，“哎，大概是我太要了吧……”

    现在想想，当时确实太年轻，有些事明明可以采取更温和的办法，只是她咽不那气，所以一直撑着，到来伤人伤己。

    叶明寒沉默着没有接话，他何尝不是太骄傲？

    因为挽留被拒绝，就记了那么多年，明明一直念着，却因为她没有回来，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所以记恨着，不肯主动去找她。

    却不知，原来小丫了那么大的事，他甚至有可能差一就失去她了……

    明明是在冬天，叶明寒却觉后背了一汗，他现在想想，只觉得一阵阵的后怕。

    原来在他不知的时候，他可能永远也见不到他的小芮了……

    “阿寒。”柳曼织望着他，“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叶明寒回过神来，抬眸望着她，了。

    “嗯，刚刚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那现在换我来问你了。”柳曼织的神变得锐利起来。

    叶明寒顿了顿，轻轻颔首：“您问吧。”

    他望着柳曼织的睛，想起她刚刚门时看他的古怪神，心中对她的问题有了几分猜测。

    果然，只见柳曼织凝视着他，认真地问：“阿寒，你是不是喜芮芮？”

    叶明寒抿了抿，也没有隐瞒，而是真诚地望着她，“是的，柳姨，我喜芮芮。”

    若换以往，他可能没有这么容易承认心中所想，但在听过柳曼织刚刚那番话之后，他的想法终究发生了一些改变。

    “你们正在往？”柳曼织皱着眉，望着他的神满犀利。

    叶明寒，“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