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明白什么？皇帝陛这才回神，见封元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尴尬地端正了坐姿，然后才想起来封元之前问了他什么。女娲娘娘为何要分男女，又为何让女受？皇帝陛又不是女娲娘娘，哪里能明白这位神明在造人时是怎么想的。于是他十分谦逊：“还请先生解惑。”

    他试着用自己的理解来为陛解惑，“但是人与神不同，人惧怕孤独，人需要陪伴，于是女娲娘娘便将人一分为二，因而男女结为夫妻，相互扶持，双方才能成为完整的人。然纵使是神明，其心力也有限，一个族想要延续，必然要有一方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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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元一愣，什么诉求，他自己怎么不知？

    封元正要拒绝，一直轱辘轱辘往前行驶的车忽然停了来，

    封元百思不解，见陛丝毫没有回神的意思，他轻轻咳了声，说：“陛可想明白了？”

    想着想着，皇帝陛面上不由浮现微笑来，竟觉得这样也很好。

    陛这是又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听到“牺牲”这两个字，皇帝陛郑重地了。燕燕为了生宝宝那般辛苦，牺牲老大了！

    皇帝陛大大松了气，：“朕方才还猜测女娲娘娘造人之时，是扔骰决定让女受的呢！”

    皇帝陛摆摆手：“先生不是说了，人生来不是圆满的，朕遇到了娘才成了圆满的人，那么先生也该早日圆满才是。等过几日，朕就让官媒瞧瞧有无合适的女，到时候给先生安排上。”

    封元笑着：“女娲娘娘既选定女受生，那男必然天生比女壮大，如此方能守护家园，养育妻儿。陛，既然这是神明的指示，既然女担负着延续嗣的重任，那她们的必然藏着无穷奥妙，如何能让区区胎儿撑破肚？”

着他们父……

    封元：……

    不，陛，我并不想。

    皇帝陛又：“先生放心，你的诉求朕知了，朕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封元笑看着陛。

    那些太医给皇帝陛讲过多少医理，他都听不去，但是封元说的这些，他就听去了。他想起他和燕燕的重生，想起这一世和前世的诸多不同，想起已经陪伴了他和燕燕快两年的小元宵，心豁然开朗。这几日真是他怔了，竟为这么一件事耽搁了那么多功夫。不论如何，他和燕燕能够重生，一定是受上天庇护的，既然如此，燕燕怎么会轻易事呢？

    小元宵多可多乖巧，还没生的两个宝宝肯定也乖巧懂事，他们怎么会把燕燕的肚给撑破呢？

    封元终于等到了发挥的机会，于是开：“依微臣拙见，女娲娘娘一开始造人之时，并未将人分男女，也并未规定由哪一方来育嗣。”人分男女，动也分雌雄，但是封元知，这世上有些活，是不需要合便能独自产后代的。

    封元就坐在陛对面，见陛原本认真思索的神慢慢消失，而是变作了微微仰着、眯着、扬着嘴角，一副怀少女思慕心上人的样，抚着胡须的手就是一顿，险些把自个儿胡给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