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郁大夫送走赵员外后，又接待了几人，却不是病人，而是来求娶他家女儿的，他将人一一送走后，便一个人坐在医馆大堂里，垂着双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后，他忽然被街上的动静惊醒，抬望去，就见几名两名衙役押着一个模样邋遢的中年汉走在街上，其中一名衙役一边走一边还大声宣扬此人犯的恶行。

    原来这人是京城治十里镇的人，他不但欺压老弱妇孺，还抢走人家的抚恤金！

    “呸！不要脸！不知耻！”

    “诸位可记清了这人，今后可万不能同这人来往！”

    “我家猪也不卖给他！”

    若不是被衙役喝止，只怕已经有人往那男人上扔石了。

    郁大夫对这人也很是不耻，他为人古板，对待这欺压老弱妇孺的人更是恶痛绝。当便仔细瞧了两，决定日后这人若是上他这儿来要治病买药，要比旁人贵上两成。

    不过还没等他看仔细，又有一人被衙役拉过来巡街，这一人的罪行竟然是打骂妻儿、侵占媳妇嫁妆。

    郁大夫见状一惊，这事竟然也能定罪，更叫他惊异的是，将这男告上衙门的，竟然就是他的婆娘，且听衙役讲述，两人已在县令的见证和离了。

    沿街看闹的百姓说什么的都有。要换以前，有媳妇敢将丈夫告上衙门，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这会儿，街上却有人说那妇人得对。有几名男说那妇人竟将丈夫告上衙门太过恶毒，却立刻被人堵了回去，一群人顿时在街上吵一团。

    郁大夫有些恍惚，只觉得不知什么时候，这风气就就变了。

    难……他女儿说的，才是对的？

    他怔怔地迈医馆，想要让伙计将门关了，他要回去好好再想想，又怕待会儿有病人来，找不到地方，只好放这个念。

    一转了夜，伙计回家去了，郁大夫收拾收拾东西，就要将大门关上，忽然听见后有一熟悉的声音，怯怯：“爹……”

    郁大夫底一，回过时却已经板起了脸，冷冷：“还知回来？”

    他将关了一半的医馆大门撇，自顾自迈了后的院。郁宜见状，愣了一，而后笑容来，连忙快步过去，放包袱，就把医馆大门关好。

    父女俩许久未见面，坐在屋里时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