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赵昊甚至还了功课，他拿手机，翻特别备注为“妖怪”的相册给戚臣看。

    “这是我想办法从同学们那里收集的宋晓语的照片，一到三的照片都有，大多是无意中镜，全都没有颜，是她真实的样，”赵昊搓着手臂，像是想赶走不存在的寒意，“以前没去细想，比照过这些照片后，我才真觉得恐怖。”

    吴未也说：“两年多而已，宋晓语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赵昊纠正他：“你说错了，一一整年她都没什么变化，是从二才开始变的。”

    说着他从袋翻一张画了表格的a4纸：“这是我调查的，她从一暑假开始的兼职和接到的人，不查不知，一查我都惊呆了，她竟然了那么多兼职——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发现她不什么兼职，都会有人喜上他。”

    神扫到顾明飞，立刻改：“当然，除了我飞哥外，我飞哥意志定，一颗心都放在叶上，绝对没有二心。”

    叶瑶轻笑。

    顾明飞扫了赵昊收集的照片和制作的表格，淡淡说：“你拿收集这些的神去学习，什么大学都考得上。”

    赵昊嘿嘿笑：“这不一样，我这么努力收集这些信息，是因为有生命危险的压力，学习嘛……学不好又不会死掉。”

    顾明飞没理他。

    戚臣快速看完照片又略扫了一表格，把手机和表格都归还给赵昊。

    众人都看向他，想听他发表看法。

    戚臣没有直接说自己的想法，而是先问：“你们相信多世界、多位面的存在吗？”

    叶瑶心里一个咯噔，意识看了顾明飞一，顾明飞也正好看向她，表很镇定。

    赵昊和吴未一脸懵：“什么多世界、多位面？”

    戚臣看他们茫然，还有意外：“你们没看过小说？多世界、多位面是说浩瀚宇宙中不止有我们现的世界，还有别的世界，例如武侠世界、修真世界、星际科技世界……”

    赵昊讪笑了一：“这不都是作者胡编造的吗？”

    他还不怎么隐晦的给了顾明飞一个神，满脸的“这大师不是在逗我？”的表。

    戚臣见他显然不相信，也不急着推销自己的观，又问：“那你们相信远古传说、相信远古有神的存在吗？相不相信古时有修士，只是至今没落了的说法？”